饺子制作的指点与重聚。
姑侄二人短暂相聚。她倒是变了很多,略微发胖,已不再是印象中那般模样了。祖母逝世以后,她每周定时定点过来,将祖母的衣物焚烧。二姑那时是瘦弱纤细的,我对她的感觉也是产生依恋的,印象中,每次她前来,我希望她能再入睡时陪在我身边。
其实我生活在一个家庭的评价体系内,
亲人她的评价,言语间无不说着她当年不听祖母劝阻,义无反顾嫁了个男人——李卫红。男人体格强壮,略有印象。但是我曾有机会回去见过,他的言语间还是有些瞧不起父亲。这也是我不早年愿意回去的原因。一旦回去,攀比,议论,我其实也是一名承受对象。到现在我也是他施加威望,陶冶自身时不可多得的倾听者。其实我对于他是否残疾,他是否是健康的人,并没有什么看重。我只能默认他是我的父亲,从记事时候亲戚口中早年的描绘,我知道他腿部不好,到后来,腿部残疾者,残疾的意义才一点一点灌输进我脑海里面。直到看到他走路时的喘气,以及早年自身自己做于电脑前面他上楼的去喘吁吁,他残疾的印象在我脑中不断加深与印证了。我像是很懂事,但是没有诉说出来。挑破这层,不是一个好的做法。
她过来,于家庭层面,又可以窥见他的能量。默默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他的情绪如此大,可惜事情已成定局。他总说尽量不麻烦人。他表现以及恐惧的,是她过来后,无形之中形成的压力,以及担忧我对他的想法。
这是包饺子一次难得习得体验,我早年本应该学习的情况与指点,有过短暂的尝试。清洗韭菜的时候,韭菜叶子那些恼人的叶绿体,很难清洗赶紧。已经尝试解决,他又开始挑刺了。当一个孩子在尝试的时候,他教导人的态度如此激烈与让人不可接受,这是非常奇怪的。(我又陷入矛盾的心理,我为什么自诩自己还是个孩子,虽说我是孩子这一家庭角色,但我可能对他的态度永远是抱有能改善态度的,可一直事与愿违。)
她非常喜悦的分享自己的家庭。不知如何,内心是迎合式的羡慕,不自觉的开始行成对比。我知道他是亲人,但是亲人的概念已然淡化。我内心淡化的感觉源自于。她远程的过来帮助我,自己又要赶紧回去,除了亲人以外谁还会这样,亲人这一概念是非常微妙的。 很多事情一来,或许只要主动去做,就会变得非常有意思,结果也会意想不到。
外在亲人有时还是难以表述出自己的诉求。他会有她的感悟与帮扶,小心驶得万年船,出去社交之后,杯子要倒干净,谨防有人下药。这是源于她爱人的帮扶。
送她去车站的路程,总觉得她希望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似在找一个最佳的途径。慢慢地,随着沟通深入,终于话匣子开启了,她开始给我讲授一些道理。可接受性上说,我是仔细聆听,不会像他一样的老调重弹,也不会缺乏他。激烈语气的诉说和平缓语气,人是喜欢听后者的。
她试着帮我直面和他相处的问题。他试图让我用幽默的话语与去接受和他相处的
她还要让我多看增广的书籍,自我习得很多人生道理。慢慢走着,一刻觉得她像是祖母的化身,指点我前进。
我送别了她进车站,一瞬间觉得人通透了似的。接受了一种点拨,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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