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四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了点点白发,寒冷的冬天穿一件旧旧棉袄,围着一条不厚实的格格围巾,腋下夹着一个磕了许多坑坑的饭盒,里面装着一个黄黄的玉米饼子。
讲课是那样神彩飞逸,是那样忼呛有力,将知识象涓涓流水一样传受给我们。中午一碗开水,一个饼子,还给我们讲解难题。晚自习,他仍然坐在教室,督促学生学习。学生生病,他比家长都急,病愈给你补课那是无偿的。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唱着那时的师生情。老师所收到仅仅是恭恭敬敬的敬礼。我知道,这个礼我会敬一辈子,老师也知道,这个礼他会收一辈子。
这样的老师还需要去树立师道尊严吗?他已经用慈父般的爱堆砌起无以比拟的崇高尊严,我明白师道就是无边的大爱,有时象浩瀚宽阔的大海,有时象山间潺潺的小溪,当我已经鬓霜之时,在江边见到已经把教鞭换成柺杖的老师,他比我头发更白,腰更驼。我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问声:老师,你好。他略略的抬起头,用昏沉的目光,朦胧的看着我,他不知道是谁?但是他肯定这是他的学生。他笑了,于是眼神瞬间闪出一种光亮。这光亮是多么的熟悉,这是在课堂,在讲台上的闪烁着的目光,这光亮就是尊严……。他笑了笑,这是对学生的笑,这笑里有慈爱,有严肃,有威廉,从他的笑容里我看到了一种崇高道德的表露,啊,这就是师道。望着他覆履微微走去的背景,我猛然觉得师之道来自于他心之德啊。
老师:你不怀念那个时代的学生吗?
家长:你不怀念那个时代的老师吗?
学生:你崇尚那个时代的师道尊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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