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深四十几载前,徐总当时只少年。天公连漏不成美,尽毁一季稻柴杆。
身小力弱岂作甘,私下相约邻伙伴,奔向二十里远苏州城,只为拾些黑煤燃。
隆隆火车声响,似乎心惊胆颤。但想蛇皮袋里空空矣,即使轮间,即使启动亦将钻。
收获无几许,腹中饥肠唤,一青攀跃高梆寻果腹,民警睹觉后,哨音紧吹赶,筛糠软脚难动弹。
带至派出所,详细来问遍。事事诚实道,小小人瘦怪可怜。所谓雪中炭,所谓正困高枕眠。公务须责叔也善,喜了白馒,解我馋。
多半天,午饭过,村里村外都不见,怎这般,仍未回还,急心上火,惶恐母亲失容颜。
抬手欲扇我,但有行囊背在肩。谨嘱安全,莫冒险,儿行千里牵娘心,无语别离独自去,痛在那边,两行老泪已泫然!
读太湖风徐徐道来文有感散文|遥记那年拾煤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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