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还是那茅屋低小,
还是那稀疏的蓠芭墙,
还是那慢慢地反刍的老牛,
老牛前呀还是那破破的大车,
那磨盘呀永远是慢慢地碾着稻。
女人呀总是穿着那灰色的粗布的对襟衣。
小孩子呀总是拖着那永远流不完的鼻涕,
露着棉花的破衣在嬉笑打闹。
老人呀总是咬着那旱烟袋粪框不离身,
扎着那粗大的布绳子露着胸的棉袄,
脚穿那永远的踢死牛的老千层底。
老奶奶总颤着小脚在温和地摇,
岁月的刻刀在额头上纵横交错地雕琢……
夜晚呀,星星永远是那几颗星,
月呀也好似呀永远那么凉,
只有那昏黄的煤油灯在风中摇,
田里呀永远是稀疏的头发一样的庄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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