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次穿上大白的服装。相比前两次,今天领取的一七五的更合体,当然,今天的使命也更艰巨。
昨天只是在点位上负责核酸检测样本转运负责登记计算。一上午一滴水没喝,埋头苦干,最后十来万的数据统计下来,一听全区样本也就一百万,好开心,原来经由我手统计的数据转运出去的竟然占了1/10,听这次样本转运的总调度陈昌一说,我们这个点是临时增设的。同一个点位,罗英和黎源他们统计的也有18万的数据。也就是说,我们这里转运出去的就占了全区的差不多1/3。虽然这是集体力量的体现,但是置身其中看到实实在在的数据时,还是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今天再次调整点位,本来昌一说我继续昨天的点位和工作的,但是因为要去茶园街道的另外一个老师身体不太好,昌一拿着有点棘手,我说我去吧。办公室木姐和龚妹都愣住了,昌一笑着说,去那边是要跟车搬运,你拿得动啊!我说我拿得动。昌一说好的。然后给穆姐申请了我们这组四个驾驶员的早餐面包和牛奶,因为听说昨天的驾驶员没有早餐,穆姐说你拿吧,正往袋子里拾掇时,龚妹进来看见了,也没有说话。他是一个特别财迷的管家,能够这样也算很支持我了。收拾了东西就出了门,和昨天的三位伙伴一起,去茶园街道。
今天的工作要接触到样本,要说心里没有恐惧和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仔细的戴了两双手套,请罗英帮我把防护服的领口处粘贴好。
我带了相机,等待的时间就给大家拍各种工作照,几个司机大哥说,哎呀这个相机好专业!我们都是拿手机拍,而且拍出来的都是昏的。我一边拍一边说,取照片找陈昌一哈。尽管每次带相机出门,回去都要给它洗酒精澡,而且每一次的记取都特别有意义,我想相机知道自己使命光荣,也会谅解我的。
第一趟,时迎艳抢了个先,率先坐到座位上,出发。
我的第一车刚出发,就接到40中的志愿者打来的电话,说刘校让他过来支援我们。接电话时,他正在马路对面,让司机停车,准备带他一同过去,结果一看他只穿了个红色志愿者的背心,连手套都没有,这样裸露在样本环境中是很危险的,于是说,你先去点上找衣服换上,下一趟再说。
到了方舱,我拎上两包样本,拿上汇总单去填写,填写完毕时发现驾驶员已经帮忙将其他的样本交到消毒处了。
回来时来支援的志愿者老师已经换好服装,不知所措的坐在那儿,我说跟车吧!我带你一趟。于是一起跑了第二车。他姓黎,是40中的美术老师,简单聊了几句,也不敢说话太多,因为不喝水,嗓子干得厉害。车上和他把四个街道的样本相加,人数和管数区别开来,另找单子腾上总数,再验算一遍差不多就到方舱了,车上把这些工作完成到了点上时间就被节约下来了。下车时他和我抢着拿样本,我说没关系,你不来我也一样要拿。
回到茶园街道已经装好了第三车,我毫不犹豫的拿上相机就上了车,他说你休息一下吧,我来!我说没关系,下一车也很快的,你一会儿押下一车吧。车上看见驾驶员的计价器已经达到8000多,他说从二号开始就没回过家,一直跟着各种跑。
第四车,驾驶员告诉我他是雷锋车队的,和另外四个师傅不是一路的,是临时被调到这边来支援我们的。我说我看每趟我们送的时间也来得及,我想拍点照片记录一下,一会儿请你在转运的路口稍微慢点,我拍两张照片,一分钟就好。他说没问题,你提前和我说。到了转运的路口,他放慢速度,我刚拍了两张,路口的那个女孩子走过来问我们车上有多少样本,听说管数较多,她让我们掉头,从另外一个口走。我相机正好拿在手上,说给你拍个工作照吧?她很高兴的说好的,我给师傅说请你把车窗摇下来一下,师傅说摇下来的呀,我才注意到原来是因为汗水澐了护目镜。雷锋车组的纪律很严,不允许他们接触样本,于是我在搬运样本的时候他给我拍了些工作照,也是难得的纪念吧。刚把这批移交出去,接到电话说这个师傅送完我之后就在方舟这边待命,不用回到茶园了。我说正好带着相机,给那几个师傅都拍了照片的,一会儿等下个车来接我时给你拍点照片吧。
拍了几张,我们站着聊天时他说帽子可以不用戴了。
N95口罩,两边系带的这种特别勒耳朵,罗英她们教我用纸巾垫在耳朵上,中午取下来的时候,湿得都可以滴下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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