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小说家都是哲学家,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阿贝尔加缪先生说的。
我其实一直不是很理解小说和哲学的关系,我一直认为这二者没什么关联,可是通过阿贝尔先生的作品我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想法。阿贝尔先生的作品我只读了两本半,这篇文章只是浅谈阿贝尔先生笔下的荒诞(荒谬)哲学。
在开始荒诞哲学的正题之前,我想先介绍一下存在主义,其实我不太理解存在主义,但是今天提到的这两本半的作品中有半本属于存在主义的代表作,而阿贝尔先生却多次公开否认这一看法。这个我不太懂,所以我就照搬度娘上存在主义的定义,即以人为中心、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好,那存在主义和荒诞哲学的关系呢?存在是偶然的,荒诞的。这就意味着存在主义者认为荒诞是被包含在存在主义里的…大概这个说法有点不太通俗易懂,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说存在是荒诞的?假设你是一个homosexual,但是你生活在一个无法容忍这个的社会/时代,可是你又忍不住对未来充满幻想和期待,而你的期望永远都无法实现,或者说在你活着的时候看不到任何可能,这种现实和希望的矛盾性就是一种荒诞/荒谬。对此我是这样理解的,存在主义和阿贝尔先生的荒诞哲学从一部分上讲是有相交的部分的,但存在主义更多的是在讲社会,或者说我们的世俗观念(我们自己制定的)应该确认以人为本这样的理念【外部环境】,而阿贝尔先生讲的更多的是人要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去反抗,无论什么形式【内部因素】。
接下来就进入我们的正题,我要谈的两本半书分别是《局外人》、《西西弗神话》和《鼠疫》。因为这两本半书可以向我们完整的揭示阿贝尔先生脑袋里的荒诞哲学。《局外人》,别看它是阿贝尔先生早期的作品,但是他的想法却被深深的印刻在了这本书中,我在此不过多介绍书的内容,简略说一下,就是一个沉默内向的男人一次失手杀了人之后的故事,这本书有意思的是它在一开始就把男主人公的人设设定为一个局外人,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也不想去理会,而在他的案子受理的时候他作为当事人却被拒绝参与其中,反而是那些局外人像是当事人一样决定他的命运,而他又无可奈何。这样的故事说白了就是荒谬。我给这本书下了个定义,就是荒诞(荒谬)这件事在现实中是以什么方式呈现出来的。
好了这本书我们暂时告一段落,开始《西西弗神话》,这本书我没什么好介绍的,我也无法介绍,要真让我谈的话,我只能说这是阿贝尔先生为荒诞(荒谬)、反抗这两件事下的一个哲学定义。他在这本哲学随笔中彻彻底底的把生活中不合理的地方(荒诞/荒谬)上升到了哲学高度,并为之前那些认识到这一点并付出了行动的人的行为下了一个定义:反抗。除此之外,他也把这些人的思想感情描绘了出来,他认为他们是幸福的。也许你会问了,他们都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那他们怎么会是幸福的呢?阿贝尔先生认为,当他们选择作出反抗的时候,他们就是幸福的,即即便知道自己不会成功,仍要尊崇自己的内心并将它表达出来,这一做法本身就是幸福的。这个说法大家可以参考最近微博上那些有着彩虹头像的人,问一下他们,即便知道自己由于换了头像可能导致的封号删博等后果的出现,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举动?做出这个举动之后是什么感觉…
最后讲的是半本书,哦,不是他写了半本,而是我就读了半本。这本书是比较厉害的了,《鼠疫》。从文笔上其实读者就能看出来作者的写作技巧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再也不像他的《局外人》一样,过多的采用短句子。《局外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浴血奋战,即便环境无法反抗,也要奋战到底;即便取得胜利,但威胁仍在蠢蠢欲动。看到了么?很有意思的现象,阿贝尔先生的思想观念随着他作品的问世也在一步步的走向完善,如果说《局外人》是在讲阿贝尔先生脑袋里的一个模糊的概念的话,《西西弗神话》就变成了一个明确的想法和观念,而《鼠疫》则是被继续扩大成为了一个体系(?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解释),阿贝尔先生的荒诞哲学就是这样一步步发展完善的。
我说了这么多,应该大体上把荒诞哲学讲清楚了,荒诞并不可怕,可怕的事无动于衷。阿贝尔先生用他的小说传递了他眼中的世界(或者说他眼中的哲学世界),这种思想的引导是每一个小说家走向伟大的必经之路。
不想当哲学家的作家不是一个好的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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