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看完了《活着》这部电影,顺便又二刷了小说。
因大二的时候早已看过一遍书,所以昨晚看电影时,即使看到很温馨的场面也不敢开心,因为之后必是大痛苦,还不如好好地品味这种苦难的滋味,也思索我的人生。
但并非如我第一次看书时的怅然,看电影时,心理暗暗松了口气,有些庆幸,至少我比富贵的悲惨经历幸运得多,虽然近些年我也一点都不容易。
不知道本命年是不是就如此地不顺,很多事情都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几次我在想,应该没有再坏的事情了吧?
但事实是,too young too naive,想什么来什么,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
本来就日复一日地坐着重复的工作,没有什么起色,但又被堆积很多事情。
生存空间一直被压缩,虽然不至于被呼来唤去,但也没有占据什么重要的位置。或者说一点也不受重视,想辞职,呆了一年也该走了,记得最初在入职的时候,老大说,你至少要在这里待上几年。
我心里面一愣,不自然冒出会待1年的念头,有些一语成谶,其实我当时就已经觉得在这里呆1年到顶了。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蠢得可以,既然心里面已经有暗示,就只会呆一年,为什么还要做?偏偏要等到已经临近1年的时候,再醒悟,再后悔?
弄得自己现在很恍惚,颇有些高不成低不就,更痛苦的是迷茫,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走到哪儿去。
现在是个人都高谈梦想,朋友圈总是看到几个ceo在宣传自己的事业,有些想笑,也看到有人趁机消费热点,说:如果梦想没成,你打算怎么办?
问题是好问题,给人敲警钟,给人指导,苦口婆心,但却也带着一股子指点人生的味道:让你踏实点地去谈梦想。
自媒体时代每个人都是老师,写文章,表观点,动不动指点人生,但对不对还真不一定。
每个人都有这种资格,但每个人其实并没有这种资格。
再看《活着》,余华用第一人称来讲福贵的故事,他说,他一开始都在用第三人生来叙事,但感觉都不对,直到用第一人生,才水到渠成。
人生苦难重重,这是《少有人走的路》开篇的第一句话,能如此地说出来,的确也让我很受鼓舞,但我又发现,貌似有的人的一生真的是一帆风顺。
比如说:高晓松,真是命好,赶上了音乐的浪潮,赶上了自媒体的浪潮,也赶上了互联网的浪潮,艺人里面比他有文化的不多,有文化的人没他有娱乐圈的资源,现在也因为《奇葩说》赶上了内容创业的浪潮,好像没什么没有赶上的。
真好命。我很羡慕。
貌似说得远了。
再拐回来,《活着》某种程度上是在说归宿。
中华传统的历史里面,宿命论很浓厚,但真正的理解归宿这个次的人却一点都不多。
有人会以为是要逆来顺受,默默忍受生活的苦难。
有人会以为什么都不要努力,人从来都逃不出命运的手掌。
看似生活的本身从来都是绝望和一成不变。
我很恐惧这一切。但我却觉得,归宿不是这样的。
它不是要求你成为什么,而是想让你明白,你最终会走到哪里,你能想到你死的时候是什么样。
潮流点来说,向死而生,但被罗胖一引用,总觉得降低了归宿的逼格。
归宿是静的,是生命至静的产物,是明白了命运的觉悟。但向死而生,却是动的,充满了喧嚣与骚动。
我不喜欢梦想,但喜欢归宿。
记得老大曾问我三个问题,三个哲学的根本: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让我排序。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是这么排的,只有知道我是谁,我才能明白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但现在,却觉得自己错了,因为我是谁,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
让我重新排,我到哪里去——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知道了我到哪里去,其实,之后的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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