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写作是一种行动,一种属于自我的,和寻求与自我合作的行动。我们把这种行动叫做写作的理由,不是为了说教他人,去教育他人,而是要去面对冲突,而是要去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已经知道了,所有带着说教他人,带着教育他人的,不行动,不以寻找行动方法的写作,我就自然地保持着疏远和警惕,并且会逐渐地出现免疫。
哪怕,在我所划定的属于狭义的写作中,都不给那些带着说教他人,带着教育他人的不行动,不以寻找行动方法的写作,给予位置给予原子和数数字上的空间。
这样,我就给予狭义的写作或者广义的写作,以及所有的写作,都找到了一个基本的单位。
建立在这一个基本单位上。我们去构建属于语言哲学的写作,属于数学哲学的写作,和属于艺术哲学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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