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有的围城都有越不过的束缚,恰似池边沉潜的一轮月,破碎
着,轻轻一碰,碎成流光,飘散成泡沫。
如果有什么执念,应该就是难以释怀的断断续续吧。说好的永远,不过是感性的冲动,看着飘零的记忆打下的草稿,没想到碎了一地。
翻开的陈词古调,成为一曲再难吟的曾忆当时,流觞碰触的对话,流转心间,倒印着时光。
仓颉也未曾想到,文字成为最难以抹掉的历史,打捞起的岁月,在年轮中雕刻喜乐感伤。
被稀释的过往,依旧泛着执拗的光,难得想要的风霜,在一遍遍的沉浮中成为渡口的句点。
红楼一梦,开始就注定了难以改写的结局,何来的“千红一窟,万艳同杯”被后人可怜可叹。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若当时没有那一句“这个妹妹我曾见过。”,何来“宝玉,宝玉,你好……”的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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