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
1953年生于上海。1970-1977年,在农村。1978-1980年,上学。1982-1999年,旅居纽约。2000年定居北京。
60岁的自画像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如何看待退步?
“退步”取自陈丹青的一本文集《退步集》,它是展览故事中最主要的一个叙事线索,以系列之间的“进退”作为一种假设和隐喻,重新看待陈丹青的绘画从1968年至今所发生的变化。
本次展览是艺术家陈丹青迄今为止最大的一次个人展,分为“西藏组图”、“名画临摹”、“人像写生”、”自画像“等油画作品和素描作品100余幅,全面展出由1968年的化作至今50年的变化与取舍。
由1968年的习作开篇,讲述在上海阁楼中临摹欧洲画片的经历。
陈丹青15岁时的第一幅作品:《第一幅静物画》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三个西红柿散落在白色的盘子里,稚嫩,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挡不住的才华。
1970年,开始自己的知青生活,进入了一个社会与政治的“公转”时刻。
《泪水洒满丰收田》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泪水洒满丰收田》是这个时期的杰作,陈丹青老师用同一种文艺观的美术界脱颖而出,获得巨大的认同,成为那个时期最负盛名的画家之一。这种集体的认同,来自于两个“秘密”,一方面源自在重大历史事件中,画家精准的描绘了当时的社会情形,一个“高大全”和“红光亮”的形象与巨大的悲伤形成的戏剧性反差,收音机成为解读事件的公开“秘钥”;另一方面,它又暗合了某种一直潜在美术界的“落后”,内行之间的秘密,一个摆脱文革式教条的契机,对于绘画风格、美学趣味、异域题材的渴望与追求。
1980年,《西藏组画》的出现,使得艺术重新回到了我们身边,成为中国艺术史最为标志性的变化。
《母与子》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他这样写道:“多年后我才恍然,西藏组画只是1978年法国乡村画展来华展出后的私人效应,而当我在画展中梦游般踯躅不去,中学时代躲在上海阁楼临摹欧洲画片的记忆,倏忽复活了。”
1997年,陈丹青开始了一个全新的系列,画册写生。到纽约后,陈丹青开始了“临摹”。这种在博物馆里临摹原作的创作,满足了他作为一个“外乡人”来纽约感受到的喜悦和最大程度靠近西方绘画的经验。
《巴洛克群像之二》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当纸张的留白替代了精美的画框,那些古典绘画以最不古典的方式出现。画面上白纸和画布的留白,抽空了古典绘画中永远假定的黄光,一切背景,一切基座消失无影。只有平光,最平淡的光。
2000年陈丹青正式回国(北京)定居。个人画家,彻底告别了70年代至80年代的目的和想象
《沈周与董其昌双重奏》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在画册系列中,画面和白纸之间的关系,将真经验与假经验的问题明确显现。白纸让内容成了“假经验”,这只是一本画册。内容却让白纸成了真经验,没有那些模仿,现实就无法被我们“看见”。或者说,只有“名作”与白纸间的距离,道出一种既不是这般,又不是那般的真实存在。
《佛洛伦萨群像》
陈丹青为什么这么火人像写生系列里,陈丹青老师又一次“看见”,开始了另一种“退步”。
作为一个画家,用眼睛发现事物的美感和意味,并记录下某种感受的手段。只是,陈丹青用传统的绘画方式,表露出绘画的衰落,与今天和自己的关系。虽然,这个命题在另外一些艺术家的实践中早已全然放弃。它也间接的如陈丹青所言,自己是一个保守主义者。无论生活,还是艺术,陈丹青更像是一个英国老派的自由主义者,他始终不愿意放弃趣味,一些好看,有痕迹的事物。
“退步”在陈丹青五十年的艺术中,有多种含义,一方面,它是积极的自由,指向个人在创作中的主动选择,选择坚持什么和放弃什么,在这些选择背后,个人对于时代和自我做出的积极的回应。另一方面,它是消极的自由,在绘画今天的境遇中,在个人难以作为的历史中,艺术退回到了它最初的状态,亦如陈丹青在1968年的那几件作品,没有明确的风格,没有说教的成份,只是一个青年人最初的兴趣和热情。只是在今天,讨论“进步”与“后退”,讨论这两种自由显得尤为重要。
“我本想成为一个画家,然而我却成为毕加索”。这个流传了许多版本的话语,如今在经历了现代主义的原创,后现代主义的多元个体之后,有了全新的处境和指向。陈丹青个人的经历,他所创作的绘画的历史,所显现的光荣与梦想,亦或是放弃和退步,游弋在苏联绘画,法国绘画,西藏组画,纽约的临摹,北京的写生系列的缝隙之间。既不是这般,又不是那样的存在秩序,在一个人身上发生各种奇妙的反应。最终,他既不是一个全然的画家,也不是作家或者公知。他所经历的那些时代,不同的城市与画作,各色的故事和人物,汇集在一起,成为陈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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