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路上听樊登讲《我们仨》。以往听樊登讲书,更多的是关于自我成长、育儿或者关于历史的。第一次听他讲这样的书,这本书我其实也有看过,但是再次听他娓娓道来,却边听边想流泪。或许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离别。听杨绛先生写到“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这个感受没有解,无解。
走一程,说一次再见。
想起这一年,很多次看到了离别,又重新回到家长里短。终究又走散了。
杨绛先生从梦中睁开了眼,回到了三里河卧房的床头,只是三里河的家已经不复是家,只是她的客栈。
一个没有了亲人的家,也只能是一间房子,一个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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