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后,一直沉浸在伤痛之中难以自拔。再也没有机会看望母亲,顺便体验几天田园生活。琴课进入复习阶段,面对陶渊明的琴曲《归去來兮辭》,无论如何也弹不出曲中的自在洒脫;更加感受不到巜神人畅》里人神共舞的欢快场面;《忆故人》符合心境到连听都不想听……于是再次停止练琴两月有余。
记憶中的柿子母亲离开我们已半年多,这个时间轴好像更加明确,同时淡化了与父母的分离带给我的伤痛。基本上从150天之后,翻看父母影像的次数便逐漸减少,即使看到,也只是默默的看著,不再心如刀絞,不再有那么多眼泪。梦里相见的场景也更少了,回家的那条路,那个院子就更没有值得念想之处。
断了念头,才会有了断。
秋去冬来,打开琴布,调弦,重新练习,无关心境;拿起毛笔,继續学习芥子园画谱;按时听医课,能吸收多少是多少,于静默中继續生活,不惊、不怖、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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