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泪特别多,终于在今天下午下了车后,头晕的差点儿一头栽倒,爬楼时俩腿也在打颤,心跳的跟鼓槌在用力敲打一样,响的有些心慌。
赶紧进屋躺下,想睡会儿缓缓,可不知是梦还是未眠,再次睁开眼时,头疼并未缓解,依然像被罩在了一个大钟里,有回声在震荡。
几年前有过一次天旋地转的感觉,忽然就不能动弹了,在妈妈家躺了一天。回来后,妈妈和婆婆都过来照顾,给孩子们做饭,担心我不知啥情况。那会儿,大姐二姐的俩妮儿上了初中,都是走读生,在我这儿吃午饭。我们老大上小学,也是走读生,老二上幼儿园,和老大都需要接送,我这个全家唯一不上班的人,一躺下还真有些麻烦。
老伙计们开玩笑说,我就像那颗不起眼的螺丝钉,平日里也看不出来作用多大,可这一松啊,全家都忙不转了。可不,大姐那工作不好请假,打电话说让大姐夫给孩子们订餐,二姐在学校更忙,说让二姐夫请假过来给孩子们做午饭。婆婆从老家跑过来,说她可以在这儿住两天,妈妈大早上让爸爸把她从老家送过来,说她来照顾我和孩子们,你们谁也不用管。
那两天,妈妈和婆婆在家里很热闹,我在床上躺着,却一直沉在长长的梦魇。被她们喊醒也清醒不了几秒钟,只一句我困连眼睛都睁不开又陷入睡梦里,像遁到另一个世界,忙碌着没有啥印象的模糊,奔跑着没有终点的虚无,又困又累的瘫软。
就这样每天除了吃饭上个厕所,就是躺着呼呼大睡,足足又睡了两三天,醒来后,啥事儿也没有,所有人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妈妈偶尔也会头晕的上吐下泻,有医生说是肠胃不和,有医生说是脑部供血不足,针灸的效果比吃药好。二姐也有过几次天旋地转,市医院做了几次检查,也没说出个具体原因,吃的药全是调节神经的,后来一个中医说,是耳朵里一块软骨压住神经了,原因可能是猛地一转头,或什么快动作导致的。只是这些奇奇怪怪来的突然,走后也神奇的像烟消云散,不留痕迹也摸不着边。
我的头晕目眩很简单,只需要呼呼大睡,不管是深度睡眠还是噩梦连连,反正醒不过来,醒了头也感觉不是自己的,动一下都好难。身体跟冬眠的小动物一样,啥也不用管,过两天睡够了,就像春暖花开后,身体自然而然醒来,大地回暖,万物复苏,我也开始重新回归生活,一切都开始正常运转。
儿子过来摸了摸我额头,说我发烧了,给我拿了根体温表,量了一下,有点儿低烧。好吧,接着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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