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飔远近,纤细的风从发隙回流,
像两个孩子,大雨之后淌过虚无的河。
仍有无数个未知的夜晚,
如今夜一样老去。
昏睡的光依然静谧,撒满睁眨的叶的眼。
老去的大脚,紧随着同样踩水的小脚。
我们把死亡如是穿在脚上,
黑色的神龛,无留一滴血的跬步。
摇着失忆的阿妈说:你看,
那人音译的叶芝的诗句,多么美丽,
像一攒清澈的小溪,缓缓徙入心涧,
可现实又是多么的残忍,褶痕烫贴鞋底。
你看或者回答,也是好的。
当我放开了挣扎,松绑了青筋的手,
突兀的力量正慢慢死去。
你要飞跃何方,又会回来吗,
我神秘浮动的蝌蚪,细微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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