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悔来到师傅二人的房间,问接下去该怎么办?白师傅说,找路上碰到并一起到熊野的女娇问情况,看她的样子想是知道些什么。
还未及商谈,听到客栈的过道里有晌动,出来一看是小秀儿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颗梨在啃着,无悔上前,不及多想,问秀儿道:秀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秀儿乖巧道:我在这里吃梨,姐姐说,吃完才能去你的房间找你。
“姐姐呢?”
“姐姐走了。”
几人一看秀儿手中的梨还未啃两口,黑师傅回身拿上自己的剑,抱起秀儿随白师傅身后向客栈外走去,无悔一把去房间拿东西,一边大喊着阿吉,也奔出店外。
见门外正牵着马的女娇,正费力地向马背上爬,显然已经试了很多次,此时已经有些气急败坏。无悔心中一笑,大步过去,一把抓住缰绳。
“扔下我们,打算去哪儿?”无悔一边问,一边心里嘀咕,还真是高看你了,是个不会马的主儿,骑上就能跑得了吗?
“我,我,我想回家。”
“你的家在这熊野城?”
“……不,在。”
无悔有些不耐烦的继续问:“那你家在九邑?”
女娇仍然摇头。无悔一把拉过马,骑上向前跑去,师傅他们紧随其后,并无一人去管这女娇,既然她有难言之隐不问也罢,且在熊野城外看她有保护自己的办法。但是他几人耽搁不得,食物也只有阿吉从客栈后厨搜集到的一点点,他们必须尽快赶往下一个城。
“可不可以带上我。我,我来自鲁国的宣邑城,我们家世代从商,这次本来是跟着这熊野城公子,一起来见他的父亲母亲,没想到他们不同意,把我赶出了城。”女娇像是下了极大的勇气说出这一段话。之后像是终于发泄一样大哭了起了。
这让无悔倒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可知这城中何事?为何没人?”黑师傅着急的接着问道。
“我来时城中正是疫病最严重的时候,城内糟乱不堪,很多死者直接被拉走堆积起来焚烧,很多刚刚发病的也不知道被拉到何处,渐渐的后来大家跑的跑,城中便没多少人了。我在城内躲了许多日,也是看到如此情境,才出城的。”
“这么说,想必人都在北城了。”白师傅像是自言自语道。这熊野侯也不像个不管事的,只是不知为何会让疫病如此严重,除非这齐国国君并未通报各个邑城。
“北城?师傅,你在说什么?”
“这熊野城与我们骆邑城混居不同,他们分南城和北城,北城是富商官股所居之地,这南城因为紧邻鲁国,又时常有战事发生,所以多是普通百姓居住。说是南城北城,实则北城算是城中城,不但有高大坚固的城墙,也有非常强大的防御工事。”白师傅解释道。
“我们走,不必趟这趟混水。”白师傅继续道。既然覆水已难收,此时,在他心里无悔的安危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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