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暴雨,大暴雨!
站台,站牌,没有站亭!
姑娘一个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只能以书包举在头顶。
他从巷里出来,撑着伞,伞极宽大,像黑幕,将他紧实的遮盖住。
他在等司机来接,她在等公车来。
姑娘垫脚翘首,白皙的脸庞上雨水打湿的头发略显狼狈的贴着、、、、、
他冷眼看着,面无表情,视线定在地面上噼里啪啦溅起的水泡泡上。
少倾,他蓦然几步过去,将伞塞进姑娘手里,又转身钻进滑行过来的豪车里。
车轮无声的撵过水幕,加速疾驰而去,雨越来越大了,天幕像被撕裂开来。
深夜,酒吧嘈杂而喧腾,另一个街区的老大马哥狞笑着让他退出某地盘,并扬言不答应就让他今晚留条胳膊腿在这里,他晃晃酒杯,那挂壁上的气泡像他一样漫不经心,破灭又聚起,聚起又破灭,墙上的超大屏电视正在播放新闻,端庄的女主播字正腔圆的介绍下沙湾一起谋杀案,画面上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被凶徒拖进黑暗的巷子、、、、、、、
他扔下酒杯,蓦然起身,一双虎目里滔天狂怒,一身的凌厉之气喷薄而出,龙行虎步径直离开了酒吧,马哥愣是被唬得的没敢动屁股,暗道:“这位是受什么刺激了?”他可没忘记当年这位怒火一起单挑干掉了一个帮派。
电话拨出,所有马仔倾巢而出,找,今晚新闻里那个案子是谁做的?!找出来!
在帮派里奸杀女子是最让人不耻的行为,马仔们也怒了!!!
三小时后,行凶的黄毛噤若寒蝉地被堵在一个破败的台球室里,马仔们围住了所有的出口和后围墙,他来了,裹挟着一身的戾气破门而入,门板直接压砸在黄毛瘦弱的身板儿上,砰,出拳如风带着恨意恼怒,穿透了门板直奔黄毛的脸面,瞬间,鼻血长流,鼻骨折了,砰,砰砰砰,拳拳透过门板到肉,直砸的黄毛成了个猪头,惨叫声不绝于耳又渐渐弱下去,到最后只听得砰砰的击打声。
大雨,倾泻如漏,天地间一片水雾,他走在雨中,他没有伞,伞,留给了那个姑娘,新闻里,那把伞斜斜的放在姑娘的身侧。
花开生两面
人性佛魔间
图片来自《恶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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