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越来越无法停止怀念一九八九年,那一年我糊里糊涂地去六安读卫校。
生活费,到了月头父母就从邮局汇来。没有生活的压力,也不懂得人心叵测。
在学校里,我认识了一些来自江南、淮北,情投意合的朋友。
我们一起去食堂打饭,一起去澡堂洗澡,一起去淠河里游泳。每个礼拜看一场电影,每个月去看一次歌舞团的演出,遇上什么高兴或者不高兴的事,不定期视心情喝酒。
夜里睡不着,就给妈妈写信。
那时候的我一身正气,自信满满,并且充满活力,保持着旺盛的体力与精力。头脑子里单纯而美好地充斥着对爱情的幻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琐事侵扰。
真心希望还能重新过回那种不受羁绊、不被质疑的日子,跟随自己的内心,永不回答,永不回避,永不退却。
不过,这辈子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寄希望于下辈子。
有高人给我支招:你不是经常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吗?去山水之间啊,大隐隐于野啊。
——是吗?大隐应该隐于人情世故,和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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