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冻醒开始,早上打饭偶遇王兆楠,他说他在车里热醒了,气的我真想把馒头扣他脸上,截止到中午结束,我的左脚和右脚正在进行着一场可爱的竞赛,作为西安一八年花式崴脚冠军,他们一个比一个扭的欢,比赛在我作为居民楼反劫持观察员时戛然而止,找到一个高点趴下就好了,对抗很激烈,随着一阵激烈的枪响……蓝军引爆了燃烧弹和人质同归于尽,我们这个结果,用导调员的话说,比失败还惨。在中午睡得浑浑噩噩的时候支气管开始日常抽搐,被推去卫生室吸氧,躺着真舒服,天真蓝,屋子没有顶,吸氧的时候有点想贺大夫了,有点想冯宇了,还特么有点想护士长了。下午又是观察哨,山里的黄昏总能让人想起从前,又不用把从前当负担,看着看着就看成了老头子,老人们之所以不概率都豁达,可能不止是因为经历的多,而是都能一一释然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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