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明节确实挺奔波的,三月初刚上班,原计划今天清明就不回了。因为疫情春季的广交会延迟了,五一大概率是可以休息就刚好可以回家。
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郭大夫的原因家人都催着还是回家吧,本来事情就很多连续一周乱糟糟的,居然把回家的动车票给买反了,检票进不了站才发现,悲催大了。
更不幸的是剩下的最后一班车没票了,情急之下赶紧找黄牛问问,虽然多出几十块钱万幸买到了一张。
第二天正是清明节一家人先去二舅家,然后再集合到墓地给外公扫墓,熟悉的山路,天气特别凉快这一天过得特别快。
清明的第二天,今天是去自家祖坟扫墓。一大早我和哥哥小侄子先去墓地的山神爷那里领生,就是杀一只活公鸡,各种讲究。以前都是爸爸干这事,现在轮到我和哥哥干,这两年我都是陪同基本是哥哥干这事,手生每次都出点状况,实在下不了手。
上午十点半,一家人带齐了各种祭品、工具赶到墓地开始干活,各种仪式:烧纸钱、祭拜、除草、累土、压纸钱、插花、清扫。一通下来差不多十二点了,干完活吃完点心喝点水饮开始下山,顺道也会折几根柳枝带回家插门头上,寓意长青永留。回家后一顿吃喝,清明节算是过完了。
晚上还在吃饭间,突然接到审审打来的电话说:本家里的阿公摔了一跤,本来就有病在身,这么一摔情况有点不妙人一直在昏迷中。。。
完全没心情吃饭了,还没等爸妈出门,电话又想了,是勇叔(阿公的独子)打来的电话说阿公走了,大家错然。阿公是我们这个姓氏里面最后一个问字辈的老人,和我曾祖父一个辈分,一生本分的庄稼人,身体单弱说话还有一些口齿不清。
因为是本家的缘故,曾祖母、爷爷在世时就经常拉顾他,听爸爸说阿公的老婆都是曾祖母和爷爷一手极力担保促成的,后来爸爸成年后也经常拉顾他们,小时候我和哥哥也特别喜欢去他们家玩,阿公和我们一家就走得近一些,每逢家里有红白事阿公都特别卖力帮忙,阿公是厚道的人。
我记得上次在路上遇到阿公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因为有冠心病、糖尿病阿公很少出来我也不常回家,遇到了还闲聊了几句,叮嘱阿公吃点什么,要出来走走什么的,那时候看阿公身体弱了很多。
后来心里还想:阿公你多活几年,等我结婚生子以后哪天你百年了我就可以给你抬杆了;家乡习俗,结婚后的男子才算成年人,成年后遇到同性宗族的长辈去世后可以找本家主事的申请抬棺简称“抬杆”,尤其第一次给辈分高的逝者抬棺视为一种荣耀和吉利的事情。
阿公走了,遗憾不能给他抬杆,很多原因我都不能参加他的葬礼送他最后一程。只待明年的清明再去扫墓。
和郭医生吃了一个很尬的火锅,匆匆回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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