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的刀锷托暮色指画今日,
门前的廊台,
狡猾的月儿已比若昨天。
清醒时的叫嚣,
比忧郁时的呜咽,
更声震寰野。
我将锁链打开,
何时
——会走出囚牢?
他说
两排矗立的花木上空,
有神明
终夜光辉普照;
草棘妥协的晴空之上,
也总有欢乐的人儿嬉闹。
我落目天涯之角,
打量狡猾的月幕和哀怨的汐潮,
当夜寂只着深色时,
我便退饶。
凡情若作金娥,
金创如何愈疗?
应有怎样的火把,
能将这里
变成枯草。
那一抹朗洁的净色,
与我常有咫尺,
我却已居暮色
而不断溃逃。
可是,
狡猾的是那月色吗
——是昨夜今至的喧嚣。
寻常.
2023.8.30初稿
2023.8.31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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