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树,在每一个阳春三月。
小女恩恩已满一岁,为了让她在成长过程过得有意义,我们决定在植树节前夕回老家种上一些树,伴随她慢慢长大。
繁华的都市,挑选几棵树苗不是难事。周六,我和母亲带上恩恩到家附近的花市逛逛。原本以为这么早来花市没有多少人,但恰好相反,好不容易找了空位停好车。第一次来这里,满是新鲜,一条长街的两旁摆满了各式的花草,与到了菜市场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逛花市的感觉很好,心情格外舒畅。能看到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花草草,老根新苗。我决定先从这头逛到那头,做一个全面的了解。我大致看了看,在两边摆摊的多数是一些散户,数量不多,但各有特色。有卖各种果树苗的,梨树柚子树葡萄等等,连不常见的桂圆荔枝都有。有卖小盆景的,造型各异,充满现象;有卖花苗的,我特别喜欢山茶树,开的花犹如怒放的生命;卖高大一点的树也有。买花的人也与买菜的人有所不同,脸上总是多些笑容,眼神也更有光亮。一位阿姨买一株三角梅背在身后,树枝垂下来一上一下,跟着新主人快乐的回家;一位老大爷盯着一株粉色的山茶花看了又看,自语到:“家里已经有十几盆了,但还是想买。”一位中年男子手拿一根发了嫩芽的树根,得意地说:“这个买到了,才花了二十元。”在这里,人人都在买花中感受生活的乐趣。边走边看中,我也在物色我的选择。首先,选了了两株柚子苗,希望能春华秋实;再选了两根葡萄苗和桃子苗,随后选了两根开着花的树,一棵黄角兰,一根棵山茶花,为的就是既能吃到果实,又能闻到花香。
车行两个小时,回到老家。每次回到自己童年的地方,心里装得满满的。父亲赶忙拿出锄头,屋前屋后寻找树苗们的居住地。房前刚堆砌的土堆是最好的地方,父亲前些日子已栽了几株李子树苗,一两根已经开出了白色小花。选好地后,父亲就顺势干了起来,挖坑、放苗、埋土、踩实,一气呵成。看着他熟练的手法,我也只是当了配角。这边栽点,那边种些,买的几根树苗有了自己新的安家之所。随后,父亲挑了一担水,依次浇透。为了让咱家闺女有个记忆,还特意让她拿着小铲子铲了几铲,成为了老婆相机中永远的画面。
看着刚栽下的树苗,又看看门前两棵大树,那是爷爷年轻时栽下的,已有三四十年的,真希望这些小树苗也能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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