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可以永远横冲直撞
哪怕头破血流
也要爱憎分明
哭笑任之
一如年少时的模样
时光匆匆,它悄悄将皱纹加在你爱的人的脸上,将如雪的发丝赠与亲人;它也悄悄磨平你脸上的稚气,心里的恐惧,只因为,它是时间,它有这项权力,而又不用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Part.1
人之牵绊
十年前,老爸是一位帅气的人,35岁正当好的年纪,他没上过多少学,却让我好好学习,说长大有出息,他外出打工,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下雨天,他打着伞回到家,脸上挂着的笑容。
十年前,老妈是一位漂亮的人,37岁的年纪,照顾着我和我弟,家里家外,都是她一手操持着,手上不知道起了多少老茧,可她从不说累。
十年前,我是一个13岁的稚嫩少女,无忧无虑,有着自己的小幸福和小悲伤。
十年后的现在,我已参加工作,成为职场女性,新的一波烦恼和喜悦纷至沓来,慢慢开拓自己的小天地。
十年后的现在,老妈的皮肤更松弛了,牙齿也重新安了几颗,头发染了又染,就是遮挡那几缕若隐的银丝。
十年后的现在,老爸的背更加佝偻了,头发也白了许多,记忆中那硬朗的身子和明亮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脸上多了份憔悴和疲惫,可眼睛还是笑盈盈的。
这么些年,他们过得怎么样呢?原谅我,我真的不十分了解。
Part.2
人之独立
读了一些书,看了一些电影,听了很多言论,带给我很多启发。
《月亮与六便士》一位年近40的证券经纪人,儿女双全,家庭美满,突然给妻子留下一封信:“我已决定不再与你同居下去了”。只身前往巴黎,住最破的房子,吃穿都成了问题,他心中有一团火,别人看不见,所以讥笑他,骂他是不懂人情世故,冷酷无情的伪君子,但他以冷酷回之,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系,只有画画,成为了他唯一热爱的东西。
当然,他终于释放了那团火,在双目失明、染上重疾的情况下,完成了不可思议的壁画,但他让妻子把它烧了,随他一起去往天国,好像向上帝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一般,完成了他在人间的使命。
他不属于人间,他的作品让人恐惧,就像把什么撕碎了,血淋淋地展现给你看,让你感到心头一惊,他的画作竟是如此的抨击人心,直面人性。
《人间失格》一个从小就惧怕人的孩子,不得不以“滑稽”之名来逗趣家人,以赢得家人的喜爱,掩饰内心的极度不安与恐惧,上小学后,他更加努力,假装自己很爱交际,但内心却越来越害怕与人交往,同时也害怕这种“假装”会被识破,自己被打回原形,无地自容,所以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生活。他将内心真实的感受都赋予画中,仿佛只有那浓烈的色彩才可以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
“名画家们借由主观努力将不起眼的事物用美丽的笔法来表现出来,或者说是丑得令人作呕的事物,但毫不隐藏自己对此的兴趣,全然陶醉在表现的喜悦中。”
“我失去身为人的资格了,我已经完完全全不是人了”,这是他最终的结局,从一个极度自卑的人慢慢变成了一个极度疯狂、轻浮的人,与别人殉情、酗酒、吸毒,仅仅在高中期间,他似乎经历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生命状态。
友谊的一再背叛,亲情的冷漠,加之极度敏感的内心,将这个孩子一步步推向深渊,人生这个局,他是走不通了。
Part.3
汪曾祺《人间小暖—生机篇》写道:煤块里长出了一颗芋头,长出的几片碧绿肥厚的大叶子,便使我感到欣慰,毫不夸张地说,使我获得一点生活的勇气。
生活的哲学是什么,人性的哲学又是什么,每个人经历的不同,必然会有不同的答案。“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关键在于即使在始终无人注目的暗夜中,你可曾动情的燃烧,像那颗不肯安歇的灵魂一样,为了答谢这一段短暂的岁月。
——《燃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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