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面临日益严峻的通货膨胀、能源与粮食危机、经济衰退风险的背景下,世界经济面临着重重挑战,协调好现状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是走出阴霾、走向光明未来的最佳途径。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诺斯,有句名言是,“制度是经济增长的根本原因”。
在这句名言背后,是隐含在诺斯以及新政治经济学派代表人物阿西莫格鲁等人的信念——世界上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最优制度,诺斯和他的合作者称之为“开放性秩序”,阿西莫格鲁和他的合作者称之为“包容型制度”。
总体来说,我国自1978年以来的发展历程,很好地证明了这句名言。不过,在细节方面,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因为在过去的20年里,新制度经济学已发展成为新政治经济学。
那么,到底什么是制度?制度的实施会对经济发展有怎样的影响?经济史的结构和变迁是怎样的?制度是经济发展的充分条件吗?
这些问题都属于经济学研究人员的研究的课题,而对于非经济学研究人员,如何理解诺思的思想?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的《制度与经济增长》很好地解释和阐述了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诺斯早期的学术研究,都是围绕着产权及其作用展开的。《制度与经济增长》这本书共分为12章,从诺斯早期的学术研究,到他的主要学术贡献都进行了阐述和必要的评论。
除此之外,还对新、老学派进行了对比,详细说明了它们之间的异同。在讨论所有权和经济绩效的关系中,着重论述了影响经济表现的非所有权因素。在这本书的最后,论证了制度绩效和制度的多样性,以及,其对制度研究的意义。
在《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一书中,诺斯提出:“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或者更正式地,是定义人类交往的人为的约束。”
就像在一场足球比赛中,两个球队都必须严格按照事先确定的正式规则来踢球,这些规则就相当于一个社会的法律规则。
制度是一个社会赖以存在和运行的基础,诺斯认为,其主要作用是消除或降低社会交往中的不确定性,因为不确定性的存在,对人们的决策具有极大的负面影响。
另外,制度和组织是有区别的。
制度是规则,而组织是规则之下受约束的行动者,但同时通过反向作用又是规则的制定者。它们的最大不同在于:一个组织具有目标,而制度没有。因此,市场不是组织,而是一种制度。
社会秩序的演变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也是一个综合的现象,它几乎包含了一个社会的所有方面。因此,对社会秩序的研究,需要采取历史的眼光。
制度研究的黑箱化,使我们无法对制度变迁的过程进行深入的认识。但是,种种事例表明,对制度变迁过程的忽视,会导致经济理论的偏差。
提到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就要提到曼瑟·奥尔森的《国家的兴衰:经济增长、滞涨和社会僵化》一书。
在这本书里,奥尔森将利益集团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归纳为9点,并从另一个角度讨论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制度与经济增长》的作者认为,因为制度的多样性,制度的演进又是渐进的,诺斯等学派所说的所谓“最优的”的制度,只能放在历史情景里,才可能做出定义。
发达国家的制度是经过几百年演进而来的结果,而发展中国家不能直接把发达国家现在实行的“最优”制度移植过来,而需要结合本国的文化,采取渐进式制度建设。
所以,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最优制度,而只存在与此时此地以及目标相匹配的适宜制度。
作者以布罗姆利的“站在未来思考今天”的观点为起点,将制度研究置于对制度变迁当事人的现实考量之上。在综合新、老制度学派及新政治经济学派的基础上,为我们呈现了制度研究的集体选择视角,并且提出了一些值得研究的问题。
经济稳定增长,是我们抵御各种风险的最大保障,只有实现稳定的经济增长,才能保证短期的各种突发变数冲击,不会演化成引致经济衰退的因素。
除此之外,还要充分抓住我们的重要机遇期,加快实现高质量发展与高水平发展。要立足当下,着眼未来形势,把握发展窗口,充分利用我们已经积累的综合优势和制度优势,把优势转变为新一轮国际竞争中的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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