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启程
预报有雨,天气也稍显阴沉,虽然我“坚信”下不起来,对震和侠哥鼓励加“怂恿”,但我还是“鬼蛇神差”地带上了雨衣。
侠哥住我家楼下,早就想约骑,苦于对不上时间,不过我们“偶遇”的几率很高,中午下班时楼道相约明天骑行。
我很庆幸把时间临时改成下午,因为从晚上到第二天的小雨,并无“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朦胧,持续的时间超长让人无奈。
三人团队之所以成行,更多是因为我了解他们心中那种渴望强烈至极。
从小区出来过了路口,侠哥和我并排骑行,边走边聊,“你在前面加速,咱们快点。”
我连忙回礼:“没事,你往前,我跟。”
我们从大学东路上东二环,沿东二环一路北上,我暗暗发力,带路领骑,狂飙6公里,回头一看,侠哥微笑紧跟,后极速反超。
2汇合
到成吉思汗东街右转,到一个路口时,我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寻找着震。
震给我的位置是新城区成吉思汗东街名都·合景,未见踪影,我拿出手机发现有他的未接来电。
面对他朴实憨厚的笑脸,我俩眉头紧皱,一脸懵逼,心想:以呼市现在基建的速度,送货到这儿迷路也实属正常。
这时我看到了震新发给我的地图-新城区察哈尔大街东河院子,正想着与震汇合的事。
于是侠哥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也不太熟悉,要不你再到前面问问。”
我们继续向东骑行,还遇到过交警,我举起手机给他们来了张特写。
侠哥忽然记起什么:“哎呀,就是再往前向东这条路,我想起来了,塔利新村儿!”
与震汇合后,团队继续向东北方向挺近。
3敕勒川草原
(1)
我们骑行了十公里以后,震才开始热身。
车轮过处,一片惊鸿,与他擦身而过的除了耳旁的呼呼风声,还有嫩绿的草场和路边的花海。
嫩绿和蓝紫相间的花海泛起层层涟漪,渐渐远去,虽没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映红”的绚丽多彩,
我们又交替领骑20公里,直到呼和塔拉广场外的四根“擎天柱”依稀可见。
(2)
我第一次来到呼和塔拉太阳广场,以往顶多在外围巨型花篮那里绕圈转转,现在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错愕”感觉油然而生。
何以错愕?听我慢慢道来。
不得不说我的想象力极其有限,因为我头脑中的算法支撑不了估测,就觉得置身其中,广阔只见天地。
所谓“擎天柱”,它的官方名称是“苏鲁锭”,又译为“苏勒德”,也就是战旗,是蒙古帝王权利的象征,战神的标志。
苏鲁锭蒙语意思是“矛”,形状很像三叉戟,一般黑白两色,黑色代表战争与力量,白色代表和平与权威。
我们终于“无心恋战”,踏上了敕勒川草原的赛道。
(3)
我深受感染,原本灌铅的双腿顿时满血复活,踏着他的车痕疾行。
忽然感到后面有车队经过,我大声朝震呼喊:“靠边靠边,有车队经过。”心里纳闷,这里不是不让机动车进来么?
侠哥远远断后逐渐也赶了上来,“你没看到‘蒙A9’打头的车标字样吗?你懂的。”
远处的萨仁湖在微风吹拂下轻轻荡漾,水天相接,碧空如洗,美不胜收,一切尽收眼底。
我们在太阳广场稍作休整,为返程做准备,侠哥还做了拉伸腰腿的放松练习。
他推过我的车小圈绕行感受了一下,我笑了笑:“车有点重,后座包塞着修车装备,还有雨衣。”
侠哥郑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神色。
4返程
震率先发力,领骑呼和塔拉西街,两辆碳纤维,加上我的“远征1.0”,拉开返程大幕。
到我领骑感觉很远时,体力消耗厉害,越来越慢,这时我突然受到一股向前的推力。
“你的车这么重,加把劲儿啊!”原来是侠哥借势力推我的后背,以示鼓励,“到前面休息一下,等一等震。”
“交替领骑飙车的感觉不错,这样团队整体速度就快。您耐力不错!方便说下有多大年纪吗?”
“54,你也不赖。”侠哥快人快语。
我却再次错愕:“女儿上幼儿园时,她的同学就叫我爷爷。我需要减脂,您平时怎么练的?”
侠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人的身体会适应一种平衡,你要减脂,相对来说,就要打破这种平衡,达到新的平衡。”
“比如我有时走路走到脚疼的地步,不建议使用药物,通过调整饮食和保持活动量,但不要受伤,得把握好度。”
我们常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而这种回报真的会遵从内心,因为付出和所得都归你所有,
还有你通过坚持收获的自信,“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特别说明:本文由真实经历改编而成,纯属个人观点,图片为手机拍摄,个别源于网络,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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