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简书上计划更文三篇,也许在2019我会来得更少,希望简书持续发展壮大,希望简友们写得越来越好。
真正想写点什么,是在2016年。
那一年是我的本命年,10月底过完生日后,我才正式下笔写了那篇处女作《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
有战友对我说:“老梁,如果我们八十岁了还活着,战友聚会的时候再看看你写的这些当兵的回忆,我们会不会哭?”
我笑着说道:“我们不会哭的。他妈的,不是我们足够坚强,而是我们一个个都挂了!”
《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发表于勤书网,曾经百度阅读和网易云阅读都有推广,不过由于小说中实名太多,被强制下架了,庆幸的是在勤书网还得以保留,毕竟是小网站,它胆子大。
如果简友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百度“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搜到勤书网即可。我刚刚看了,它还挂在手机版勤书网的首页上。
虽然写得稚嫩无比,可终究它是我的心血之作。
现摘取最后一章,这算是我写这篇连载的心路历程吧!
与大家共勉!与大家同行!
《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这篇小文,起始于我的三篇QQ日志。
2016年8月,我将写好的三篇日志,用微信传给了我所敬重的一位战友。
他看过之后,给我回复了一段勉励的话。
如斌:
三个链接看完了,总的感觉是:回忆录式”日记”,当兵史中个人记忆、感触最深的大部分记下,比较细腻,看完就知是真情实感!
正如你所说“流水帐式日记”……
提几点建议:
一、努力将片断记忆式日记,转化为回忆录式专记。文字表达细腻,但尚欠准确!深刻记忆可贵,但缺乏主题。个人感触多,但缺人生目标主线(如梦想)。
二、建议列出时间表,将年、月、周列出,分阶段理出时间、人物、事件、地点、经过、起因和结果等,认真做一番调查讨论。搞清楚发生的人和事的细节真相,不陷入只写个人观感和认知误区,保证我的主线清晰延伸。
三、注意以时间为经,人和事为纬,多维度记叙和议论。写人,注意写出其情感和思想;写事,注意揭出原委和展现蕴藏其中的规律和精神;写单位,注意历史纵深和现状间的关联性规律……
当然还有很多。
如斌,这份念想很值得鼓励和赞扬,无论如何要坚持写下去!切记!切记!
就是这段话,令我倍受鼓舞。
我开始着手准备资料,竭尽所能地去完成它。
说干就干,我抽空返回荆州的老家,取回了当兵五年的书信和笔记。
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父亲,一个和我一样,有着五年兵龄的老兵。他曾经无数次自豪地在我面前说起,河南信阳的坦克XX师,在那个坦克部队里,他曾经为之奋斗了五年。
现在我也可以自豪对他说:老爸,我和你一样,榴炮一连也有我的五年青春。不信,你看看这篇文章就知道了。
因为父亲的细心保管,书信和笔记完整无缺,它们的存在,才得以让我的回忆,既写得真实,又写得充满底气。
从2016年10月开始下笔,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断断续续地写到2017年8月份,才完成初稿。
尔后,我休息了一个月。
有一次,我去二爹家玩,他拿出一本纪念册,我便写了一篇简短的日志,献给所有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的老前辈们。
老兵----纪念“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三十八周年 ”
二爹从屋里取出一套军装,一看就知道,这是老款的,用手感受面料的质量,与市面上普通的面料无二。
上衣四个兜,裤子腰围肥大,不用皮带系住,分分钟会掉。
他将帽子戴在我头上,阳光下那红色的五角星,分外耀眼。
一张过塑的相片三十多个老兵肩并肩靠在一起,将思绪拉到了三十八前的那场“正义之战”。
相片中的他们,于1978年12月由荆州入伍,坐“绿皮车”到达河南许昌,陆军WSB师驻地。
谁也没有想到,一入伍就进入“临战训练”,在1979年春节前,随部队铁路机动到广西宁明,二爹所在的YQS团一营,驻扎在一个叫做“三叉地”的村庄。
1979年2月17日战争打响后,WSB师作为WS军的“战略预备队”,一直在后方进行着紧张的临战训练。
3月5日中央军委下达撤军命令,wsb师奉命从驻地机动,3月8日,经凭祥、龙口从水口关进入越南境内,给其它兄弟部队作撤退掩护,并清剿沿途袭扰之敌。
在越南境内,沿广渊、班矿一直打到边境重镇重庆,并于3月12日中午攻入重庆,以小的代价,取得歼敌600余人的重大战果,WSB师受到中央军委的通令嘉奖。
随着友邻部队相继回国,WSB师于3月16日圆满完成上级下达的各项任务,由硕龙经太平进入广西崇左。
在越南境内,历经艰苦卓绝的八天八夜,WSB师所属各团和师直属单位,经历大小战事几十起,终于,凯旋归来。
战争结束后,WSB师共有六十三名烈士,永远长眠于广西龙州下冻烈士陵园。
为表彰各级指战员“浴血奋战、英勇杀敌”的战斗精神,战后二爹所在的YQS团一营一机连,被集团军记“集体三等功”。
二爹因为个人身体原因,于1980年四月复员回到老家。
三十八年过去了,如今,他们老了,对时间有很强的紧迫感。他们想去广西,看看当年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想去龙州下冻烈士陵园,祭拜牺牲的战友。
因为,他们已经不再年轻,知道自己能做的事,尽量多做一点。
相片中的老兵们,风霜在他们的脸上,狠狠地刮了大半个世纪,带走了所有属于他们的青春容颜。
而今,留下的一道道皱纹,诉说那个年代,军人对祖国的忠诚。
参战老兵脱下军装,放下武器,回到地方,积极参加祖国的各项建设。
对自己、对子女要求严格,从不向国家和政府伸、拿、讨、要,真正诠释了何为“中国军人”。
老兵精神不死,更不会凋零。
献给二爹和所有参加过这场战争的老兵
2017年9月5日
2017年10月至2018年2月间,我完成了对初稿的修改和补充。
2018年5月7日,《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在勤书网首发,连载至2018年6月28日,正式完结。
《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共有八十一章,“八一”是属于我们所有退役军人和现役军人的节日。
《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连载到第二年的时候,一个老班长给我提了建议,他说:你写的内容,可能会泄密?
我在留言区,给他作了回复。
写给各位看书的朋友
有战友跟我说:你写的这些,可能会涉密。因为,内容太具体。你应该把一些该模糊的地方模糊掉,这样的话,可能会安全一些。
我说:我也爱国,我也爱党,我所写的是我们最基层的连队、最基层的干部、最普通的战士,至于说泄密,完全达不到。
现如今,各战区、各兵种都开通了微信公众号,你想了解部队的训练、生活、学习等等内容,关注公众号,里面什么都给你整得明明白白。更不要说是用百度、知乎了,它们也能够给你弄得彻彻底底。
当然,战友的提醒,是善意的提醒,我要谢谢他。
写到第二年,发生了很多不利于连队建设的大事,会让人看得有些不安,或者是伤心。
我想说的是:暂时的落魄,必定是后面崛起的“垫脚石”。
网络小说我看得少,穿越的、虚无飘渺的、架空历史的、修真的,大可以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地写。
但是,我希望我所写的能让我们当过兵的战友,都能找回对过去的一点真实回忆。
第二年写得有些崎岖,甚至是我在写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悲凉,可我不能回避。
负能量,它也能慢慢受人为改变、受环境影响,由量变到质变,最终成为正能量,一连就是如此。
于我而言,第一次写这么“长跨度”的作文,我深感压力重重。
我想让它,既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又能经受住一连亲历者的推敲,最好还能引起读者的思考和共鸣。
挫折和困难,没有打垮我们一连人的斗志,爬起来,我们更团结,我们更勇敢,继续向前走、一直走!
《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小文写得漏洞百出,挂一漏万,很多情景的描写,属于自身文笔不够,写不到位、词不达意、错别字连连,还望大家海涵、谅解。
最后,再一次感谢前来阅读的各位书友们!
子龙路一号,谢谢你们的支持!
2018-05-30 18:57:40
在发表期间,承蒙勤书网其他(她)作者朋友的关心,他(她)们经常给我建议,并积极地为我投票,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孔兄(孔见之明)说:希望你能讲好一个故事。我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了,虽然故事不论高低长短皆来源于生活,可我觉得我所讲的,似乎又不是一个故事,它属于一群人,不属于某一个个体。
夏老弟(夏白桦)说:他自己写文,属于扯淡,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这番话,我是举一只手赞成的,另外一只手放下,是为他而放下的。说实话,我的确是在扯淡,而且,好像是在扯自己的蛋蛋,呵呵!他是不错的一个作者,小说写得也好。我是业余选手,或者说是旁听生,有时候连“的、地、得”三个字都运用得含糊不清。他是一个用心写文章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以上的话,是我的肺腑之言。
包括他、孔兄、鹤兄仨人在勤书网留言区的大讨论、大辩解,我不站队。
作为旁观者, 我为他们的深厚文学功底所折服,他们所说的不仅仅包括儒家、道家、法家,从无神到有神、从耶稣到基督、从伊斯兰教到印度佛教、从尼采到黑格尔、从唯心哲学到唯物辩证法,甚至到了原子、分子、粒子等等,这些我只有所耳闻的新生词,他们娓娓道来,如同家常便饭一样。
孔兄问我,我们都在积极地发言,你为何不说上一句话?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不出来,雪中送炭不可能,锦上添花也不行。
憋了一天,我还是发了一条信息回复:炮一班的兄弟们,把我们的122拖出来,轰它一炮。
整得夏老弟说:TMD!赵子龙没来,李云龙却来了!
我认同一个理:文学创作,不能仅仅是满足读者的口味,迎合某一层次的人群,又或者是唱大喜大悲无厘头的歌,作者你还得有点社会责任感,这个社会需要正能量,支撑着它前行。
还有猫猫(吉祥猫),一位努力向上又勤奋不已的“闽南猫”。她同时双开两本书,一年码字二百万,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能做得到。女中豪杰,哦!不对,还是你的口头禅:朕累了,需要休息。好听好听!
人家是大神!你是猫神!我对你顶礼膜拜。
福建的“点点”和“天然水”,你们还在追连载吗?我要洗手上岸了,你们慢点!
我要感谢勤书网的编辑“止水”,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不过,看到“止水”两个字,我想到了一个成语“心如止水”,好像是唐代的白居易写过的。我猜,你一定是个好生文静的姑娘。
谢谢你把我带到勤书网,给了我一个展示的平台,让我在这里兑现了一个承诺,圆了自己的一个梦想。
最后,要感谢所有前来阅读和留言的书友们,是你们给了《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一双坚强有力的翅膀,是你们让它可以在自由的天空里,展翅翱翔。
文字没有界限,我在当阳,我在长坂坡,我在子龙路,我们后会有期!
2002年退役之后,战友相聚大事记:
2003年,我在东莞大岭山,刘春华在深圳福田,一直联系着未见面,直到2009年春节左右,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联系不上了。
2003年5月,叶智才在顺德老家告诉我:李德龙、董夫勤、祁宁都在他那边上班,他们四个人一个厂。他问:老梁,要不你过来,组织一班开个班务会?我调侃他:班长不在位的情况下,班务会可由班副组织召开。
2005年6月,我在东莞桥头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在厚街上班的2000年度兵刘祥。我俩坐在小馆子里吃饭,也是凑巧,居然看到我们四班的瞄准手邓云贵,当时邓云贵在平安保险公司跑业务。
三个人互留了电话和地址,后来换工作,加上手机号码频繁更换,一个又一个地掉了线。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他俩的任何消息,甚是遗憾。
2005年9月,老班长钟汝林回湛江探亲,他到了东莞,我打电话叫来刘祥。我们仨在桥头的莲湖公园喝了酒、吃了饭,开了一间房,聊了一整夜。
2010年,胡友亮在广州沙河,我们见了面,并一起坐火车回湖北。在荆州的老家,我电话叫来徐晓伟,我们仨算是聚了聚。
2010年8月,在广东中山和顺德容桂,我、叶智才、李德龙、柴晓军分别八年之后,第一次相聚。
记得那一次相见,四个人相顾无言,只有拥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除了我之外,叶智才、李德龙和柴晓军,他们一个个的都呈现出些许发福的迹象。
特别是李德龙,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配上突出的“将军肚”,一笑小眼睛就成了一条“咪咪缝”。他笑着说:“兄弟们,我的小眼,现在照样可以看清大千世界!”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那一夜,我们不醉不归,喝酒、K歌、聊天,又是开了一间房,挤在两张小床上,聊了一整夜。
聊天期间,我们给一位敬重的老领导拨了个电话:“报告领导,2001年榴炮一营一连一排一班应到七人,实到四人,请您指示!”
老领导在电话里大吃一惊,他说:“没想到炮一班的班长、班副、新兵还能有机会相聚在一起,难得难得。”
挂了电话,老领导特意即兴编了一首诗,用短信发到我的手机上。看了那首诗,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聊聊聊,一直聊到天明,我们四个人,又得分开了,各奔西东继续为自己的人生之路而打拼。
回到中山后,我在QQ日志里,写了一篇“致敬—我心中永远的炮一班。”
我在广东的七年时间,其中东莞六年,中山一年。除去中山,在东莞只要是过年回家,火车票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广州工作的李文飞,总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为我在“挤破头又伤到神”的疯狂抢票大战中,搏得一张珍贵的返乡火车票,尔后,快递给我,解除我的后顾之忧。
在中山,叶智才包接包送,有求必应。李文飞专程从广州开车到中山,给我送来了水果。我说:“大飞,你小子别太客气了。”他接过话说:“老梁,我大飞怕你在这里渴死了!广东是我的地盘。”
战友情、兄弟情是值得我用一辈子铭记的。
2011年上半年,浙江义鸟,我和同年战友修立福的第二次聚首。
在之前的2008年,他曾到东莞会过我,当时我在清溪。他刚刚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从“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又平安回来了。
我一直很佩服他的那种勇往直前、舍我其谁的霸气。他说:“经历了九死一生,我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起来了,在99年春节期间,他不畏强权,硬扛97,螳臂挡车,虽无效果,却是果断留名。
2011年下半年至今,我一直在当阳工作和生活,除去今年春节过后,徐晓伟携弟妹、小侄来当阳,我们小聚了一下,七年间,再无战友相聚。
著名作家王蒙写的《同学颂》,略微一改,变为《战友颂》。
找一个理由,和战友见一面,不为别的,只想一起怀念过去的岁月,一口老酒、一声老哥,热泪盈眶。
找一个理由,去和战友见一面,不管混得好还是混得孬,只想看看彼此,一声战友,一份关切,情谊绵长。
找一个理由,去见一见战友,时间一年又一年,青春已逝,年华已老,一声珍重,一句祝福,感同身受。
找一个理由,去见一见战友,这是我们最信任的人,用碗喝酒,大声唱歌,一声兄弟,一生朋友,地久天长。
有战友在的地方,无论是闹市还是乡村,都是景色最美的地方。大家坐在那里,说着过往,拍着胸膛,搂着肩膀,如同看到了彼此青春的模样。因为战友,让我们找到了过去的万丈光芒。
有战友在的地方,无论是大鱼大肉还是小菜小汤,都是让人沉醉的地方。你我端着酒杯,不说话,头一仰,全喝光,那种感觉只有你我能够品尝。因为战友,让我们忘却了工作的繁忙和慌张。
战友是前世的债,这世的情,常来常往,格外芬芳。
有战友我兄弟在的地方,就是景色最漂亮的地方!
我在写《我在一连当兵那五年》期间,用百度、用QQ、用朋友圈,相续找到了刘春华、蒋超、曾炼、张春巍等战友;李文飞也找到了刘富强、徐爱军、曾德彪等战友。
随着朋友圈的扩散,各同年度兵、不同年度兵的纷纷归队,一个又一个的战友陆陆续续地被组织找到,我们榴炮一连的队伍,又慢慢壮大起来了。
去年在微信群里,我们每逢周未,还进行一次有准备、有通知的“晚点名”。
今晚是周未,时间又到了八点半。
一声哨响,“晚点名!”
“立正、稍息、点名。一班:梁如斌、叶智才、李德龙、董夫勤、柴晓军、祁宁、张明亮;二班:孙爱斌、徐晓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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