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失去了生机;无鸣,无啼,只剩喧闹、只剩咆哮。
———题记
蓝、白,看天空多美丽!但似乎总少了些什么,少了些本该有的、本就有的。
伏案,抬头。手握钢笔,凝望,远方。“绿色呢?哦,不用奢望了。看,哦,楼下有个弯着腰的女人,敛着一堆柴。好多木头!哎,早朽了。”
看天,好美!万里无云!竖起了耳朵.......嗯?......哦,他早已离开了。
突然,眼前开始朦朦胧胧.......
我梦了。那是一个很美的世界,但却又似曾相识,而已。时现之间,只记得,那世界很清,很静。鸟儿不知疲倦,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蝉儿永不休息,告诉人们夏的到来;人们打着招呼,总是那么乐呵呵的,嘴角洋溢着知足、幸福。
我仿佛记得曾走过林间,鸟儿欢迎着我的到来,这儿叫叫,那儿飞飞。林间,只是土路,却走的很踏实,很幸福。土尘,飘到鞋上,走到尽头,擦擦就掉了;鲜血,殷红殷红的,溅到身上,一辈子也擦不掉。我仿佛记得,记得,曾还见过小土狗,“汪汪汪”,一声一声,主人一喝,立刻坐下,尾巴像朵小菊花,摇着,摇着。走过农田,越过麦野。见到一个一个农民,把汗水一滴一滴殷入土地,浇出麦子。地头上,老农一袋烟,一口茶,就能和你聊到日西;几角瓜,一把扇,就算享受了夏天。坐到田埂上,看着老农、大汉们殷实的笑容,突然,我听到了喜鹊。它在叫,不停地叫,但当我细听时,又听不清了,声音混混碎碎,断断续续,逐渐继而消失、不见。
只见了天,好美!
看着天:哎,曾经为我欢唱的雨滴啊,为何你停住了歌喉呢?曾经抚我面的微风啊,为何你们愤愤而去呢?曾经对月而饮的人们啊,为何你们不再仰望了呢?那曾经美丽的歌声、洋溢的笑容,为何消失不见了?哎,为什么那黑色、灰色的大圆筒,总是不断地喷着灰色的烟呢?哎.......
钢笔,划在纸上,吱吱啦啦原来忘了盖上,早已晾干。抬起头,又忍不住看天。
抬头,看那天,好美!想,似乎总少了些什么,少了些本该有的、本就有的.........但却始终记不起,只记得,他会歌唱,它会飞翔。
以后,未来,不敢去想,不想去想。我将大笑,我将歌唱。只有的,是等待。而我,到那时也将和你们,一起死去,一起灭亡。
———尾记
——张博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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