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风,肆意的雨,我坐在房间地板上,任他们乱舞。
有点担心昨天看到的未割的麦子,这场雨,这场风,以后,它们会怎样~
最近连着两夜都难以入睡,心理一直在想着麦子,那些年的快乐与痛苦,所以老是催着他爸开车带我去看看郊区那大片的麦地。但还是迟了一步,大多数田埂上,剩下的只有麦茬,还有散落在麦茬里的麦子。我和葵葵跑下去拾麦子,葵葵甚是欢喜,可我真的想有个蛇皮袋子,想有把剪刀,好想钻到地里好好拾,真的是太多了,小时候见到这么些麦子,肯定是刚收割过,没有被主家拾过的,这个时候蹲在人家地里拾,就是偷哦,人家地里来人了,定给骂一顿,完了还得把麦子给搞出来,所以如今脚下的麦子,看着满眼的可惜,孩子跟着我在麦茬地里拾麦子也是发出可惜的声音。远处发现了有机器在地里行驶,还扬出许多灰来,我就拉着葵葵过去看,以为是收割机,结果却是打麦茬的机器,有点遗憾,加之零星下雨,我们就往回去找葵爸和北北了。
带回了自己拾的麦子,打算剥壳后煮粥吃,孩子很欢喜。
夜里我却翻转无法入睡,脑子里在盘算,这麦子我得写点什么,拾麦,割麦,晒麦~都有各自的乐趣与烦恼,恰好,狂风肆雨,他爸又在家,我可以腾出点时间,好好想想,关于麦子的一切,就这样了,该叫孩子们和他爸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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