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 Loving
“和喜欢的男孩子羞羞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很安全,很踏实的感觉。就是你躺在他身边,会觉得他的胸膛很结实,很宽阔。就是他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会觉得,他整个人都是你的,这一刻,他完完全全是你的,身体与心灵。夸张点说,真的那个时候就想把他揉进你的身体里。”
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跟我说她明白了性爱的意义,问我是否理解那心,其直白让我措手不及。姑娘说了上面那些话,告诉我以前看废都、黄金时代,觉得色情,现在发现,他们和不同人做,虽然是同样的事情,却是不同的描写,是不一样的感觉与心情。她着重强调了“踏实”,眼睛里贮满了露水,似白鹿跃过森林。我说是不是满足快乐与欢喜,那需要彼此真诚信任、互相开放才行。说简单点,就是互爱对方?
当你看到这里,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姑娘的表达是如此具体,而我的总结是那么无力,毫无美感。我惭愧自己的迂腐与机械、愚钝与麻木,惊羡她的真实与纯洁、灵动与细腻,在双合的柔波里,她感受到的远比我更深。一条溪流同枯石分享了春天。让人难以自尽的,姑娘追问我如何看待那意义,我一张苦脸如云缱绻,弱弱地回答:“变油腻了,不知从何说起。”溪流挽不走枯石的笨重。她竟让我回忆一下最开始最初最单纯最赤忱火热的那个流金岁月,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没有”,更不敢讲“我是花钱买来的。”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认真去爱一个人在一个人的生命体验中是多么重要,爱让一树花盛开,让一颗庸俗的心时常能够高尚,当tā去爱的时候,tā的心灵活在氧气里。而那正是我生命中最缺少的东西,四十年过去了,我仍然缺少爱的能力。惯于花钱买笑的男人,自以为颖脱不羁,实则最不知情不懂怜惜,只是拔屌无情。愚蠢至极。
不老花魁/胡柳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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