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一颗坦坦荡荡的心,她就这样笑着,面对我拍摄的镜头,一切都那么从容淡定。象一株永开不败的花,“笑”,是她永不言败的青春!
听乡里的人说,她曾经为了忙活,把我绑在床头,任我细幼的嗓子喊破,直至悄然无声。后来还是一名游方郎中,拍后背,推前胸救活了我。
母亲笑着说,“这个儿命真大!”,今天,我真的相信她那时候说这话是笑着的……
故事就是这样在岁月中流走。我在呀呀学语时就离开了她,在我唯一的记忆中,是一盏若流萤的“马灯”,把我从她的怀中带走。
母亲告诉我,那时她没有哭。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从“二房”给过房到“三房”(那时候老二家的儿子给三儿子家养叫过房)。
那时的夜很宁静,山总是伴着影子入眠。一切花鸟虫鱼都有作息时间,公鸡会按时打呜,牛吃稻草鸭吃谷,满世畀的袅袅炊烟。毌亲睡得很是香甜――
岁月就这样走,流过那条叫母亲的河!我忘情,忘情于岁月;我感恩,感恩母亲永开不败的笑容。
如果世界上有最美的诗和花朵,我想那一定是母亲的爱浇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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