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锦一听这话就知道母亲心里不舒服,忙接话道“儿子懂的,再说儿子只是进京看望大姐姐和外公表兄而已,最多两个月便回来了,哪有什么空闲去与别人结不痛快,母亲多虑了”
宁母知道儿子对京里情况了解不多,并不知道自家与李家的恩怨,也就没多说什么,想到时候写信让王爷再教他
便笑着说“你去一次京里也不容易,舟车劳累的不用那么急,多陪陪你大姐姐,也让外公好生瞧瞧”
“是,儿子知晓”
一直没言语的宁父听这话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口道“我知你是个懂事的,到时候见了皇上无需太卑谦,内心坦荡即可。见你大姐须知进退,莫叫人拿了话柄去对付她”
“是”
“那你准备准备,三日后便出发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说完这话宁父便带头走了
宁书锦直到见不到宁父的身影了才直起腰来走到老太太身边和众人寒暄
三日转眼即逝,这边宁家亲戚才听到消息呢那边宁书锦的马车已经上路了。这日宁家门口站满了送行的人,零零散散的好大一片
一路走走停停,费了20多天才看见京城的大门。宁书锦远远看见气势磅礴的城门时说不激动那是假的。长这么大他一共就来过两次,一次还小,才5岁,宁母带他去给大姐送嫁,这是第二次来。远远的看见城门口一穿黑色劲装的少年双手插腰,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和巡防的人说话,一身的痞气怎么都挡不住。旁边一匹枣红色马用蹄子掘地,鼻子里打着不耐烦的鸣。想来就是那一眼之缘的表兄傅思安了
其实也不能怪傅思安一身痞气,主要傅思安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去边关为皇家守护边疆的,这道理他从小就懂,所以从小习武为主,不知打跑了多少位夫子。也不知打了多少位背后笑他是克父克母的杂种的贵公子。这事承亲王听后不但不管他,甚至还告诉他只要不是他傅思安错在先,不管打了人家怎么样都由他承亲王赔,但是如果傅思安被别人打坏了他也不会帮他报仇,最多给他再去请几位武师。不过有一原则,所谓错不至死,不能把别人打死了。不然就是闹到皇上那里自己也是没理的。再加上王府内没个正经女人来管教,唯一两个姐姐年纪和自己相差也不大,不懂得怎么教导,所以养成“人不动我,我不动人,人若动我,礼让三分,人再动我,斩草除根”的性子
这天本是他该去泰安寺庙听经书修身养性的,起床的时候还在抱怨年前真不该和宁欣打赌去找和尚切磋武艺,现在好了,不但输的惨不忍睹,还莫名其妙拜了位师傅,每月初一十五要去庙里听那深奥的唱经不说,还要陪一群佛门弟子切磋一番。每次都是被师傅打到落花流水。他觉得自己不是去做弟子的,是去给师傅发泄的。正心不甘情不愿的准备去呢,结果半路被爷爷叫来城门口接从江南远道而来的小表弟。顿时兴高采烈起来,心想只要不让他去和尚那里听那没完没了的叨叨让他怎么样都可以,别说接人了,就是去截人他也没意见,心里对那未见面的表弟就多了份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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