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结束后,世界被划分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阵营,分别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国家和以苏联为首的华约在意识形态上形成对峙,而德国作为战败国,被两大阵营分别占领,划分成了东德和西德,同在柏林还有东西之分。肯·福莱特的“世纪三部曲”第三部——《永恒的边缘》,讲述了五大家族的第三代在冷战期间的故事。
part2——缺陷,包括了第11章至第13章,更像是一个承上启下的篇章。在这一部分提到的古巴问题、越南战争,出场的人物都将在后续的故事中一一详细展开。
“无论如何,总统避免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以加强苏联的统治为代价,这根本算不上是胜利。”
乔治和空军参谋长的助理拉里共进午餐,同时交换了关于越南问题的看法。拉里认为美国应该派兵前往越南以阻止越南走向赤化,但乔治认为战争不是解决越南问题的唯一方法,而且他只想为了让自己孩子能拥有和一般美国人一样的权利而斗争,对于和亚洲的共产主义作斗争毫无兴趣。拉里意识到乔治不会成为五角大楼的游说者。
因为美国在进攻古巴猪湾的战斗中失败了,肯尼迪总统不愿意再被五角大楼的将军们卷入另一场战争,而五角大楼认为美国必须足够强势才能不会失去越南。
玛丽亚有点孤独,但非常高兴。她喜欢在白宫工作,她觉得可以学到许多东西。她知道自己必须和偏见作斗争——对女人以及黑人的世俗偏见——但她相信自己可以用智慧和决心超越这种偏见。
即将结束午餐的时候,拉里和乔治看到了玛丽。玛丽目前在白宫新闻办公室工作。乔治对于和她重逢非常高兴,但是在正式和她约会之前他得先和诺琳分手。他提出陪她走回白宫。他们谈到了越南问题,谈到了自由之行运动似乎取得了成效,谈到了新民权法案。
玛丽的新闻稿被肯尼迪赞扬了。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她相信自己可以用智慧和决心超越世俗对女人以及黑人的偏见。她不害怕逆境,她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在逆境中走过来的,但是她觉得孤独,因为学校里很少黑人女孩,法学院更是只有她一根独苗,现在又是白宫除清洁妇和女厨师外的唯一黑人雇员。
戴夫邀请玛丽去总统的游泳池游泳,玛丽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发型而找理由拒绝但是戴夫坚持她要参加。肯尼迪也到游泳池来游泳。对于能这么近距离和总统交谈,并且受到他的肯定,玛丽兴奋得觉得自己要飞到月亮上去了。
“金必须和列维森绝交,”鲍比果断地说,“这事传出去的话,金的名声就毁了。民权运动的混乱局面会进一步加剧。”
乔治觉得民权运动没什么“混乱”,但肯尼迪兄弟却这样认为。胡佛的指控才是他们亟待处理的首要威胁。
乔治受命去联邦调查局见乌戈,他很不乐意见他。但为了知道联邦调查局关于马丁·路德·金的重要情报,他不得不去。
乌戈告诉他马丁路德金的一个犹太人顾问列维森是共产党,联邦调查局准备向法院请求监听列维森的电话,即使他们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是共产党。鲍比认为马丁路德金必须和列维森绝交,不然他的名声会受损,会使得民权运动的局面更加混乱。鲍比派乔治飞往亚特兰大告诉马丁路德金这一建议。
戴夫再次邀请玛丽,这次是参加员工联谊会,在总统的住处举行。肯尼迪提出带她参观他的住处,在他的卧室,他引诱玛丽和他发生了关系。玛丽亚成了他的情人。
乔治和诺琳和平分手。凑巧在白宫外遇见了玛丽亚,玛丽亚和他谈到了自己的爷爷被投票站的人侮辱的故事,这坚定了乔治和种族主义者斗争的决心。乔治也趁机提出约会,但是玛丽亚拒绝了他,并告诉他自己有男朋友了。
玛丽亚和乔治之间仅是一步之差就错过了彼此。如果乔治道德感不要这么强,在确定和诺琳分手前就和玛丽亚告白的话,也许玛丽亚不会被肯尼迪总统所吸引。
玛丽亚继续深入:“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必须在现行的法律体系中加入新的民权法案。很多人觉得,你既然在选战中作出了承诺,就……他们不明白你为何还没推出新的民权法案。”她抿起嘴唇说,“也里面也包括我。”
“你告诉他,即便身为总统,做正确的事也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玛丽亚和肯尼迪谈到了爷爷因为登记选举而被指控四处流浪而关进了监狱,她希望肯尼迪可以提出新的民权法案,但是肯尼迪告诉她如果提出了民权法案,那他别的立法案就无法获得南方议员的支持,例如医疗法案。而且共和党人就外交政策问题对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击,美国已经失去了古巴、老挝,正在失去越南,还有柏林墙,因为外交上给人软弱的看法使得肯尼迪总统在国内的提出的法案如果不被通过就会被人觉得任人可欺,导致他在其他问题上的决定也不会有多少人听。
有些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其实是一环扣一环,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即使是美国的总统,很多政策的推行也必须受制于人,受制于现实,或许这样效率低下,但起码降低了人治的可能性,而人都有弱点,不可能不犯错。
“乔治,我是个牧师。宽恕之道已经深入了我的灵魂,在我而言比公正和自由更为重要。我不能为了搞什么权衡违背做人的基本原则。”
乔治来到了亚特兰大,见到了马丁路德金,并向他提出了鲍比希望他和列维森绝交的建议,但是马丁路德金拒绝了。马丁路德金认为公正和自由比政治上的权衡重要太多。乔治对自己为了世俗的问题劝说他而感到羞耻。因为马丁路德金拒绝和列维森绝交,鲍比将同意监听他。乔治想提醒马丁路德金联邦调查局对他的监听,但是杰姬提醒他这可能会让他这唯一的黑人面孔从鲍比肯尼迪的圈子消失。
有些事情不是只有利与弊,也有对与错,但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多数人都在讨论利与弊的权衡而忘了思考对与错的天平。包括我自己,遇到一些事情明知不是那么纯粹就会拿权衡来解释。其实这算不算是胆小的一面?害怕直面知道是错却无法改变的无力感。
“她先是对你暗送秋波,然后又和一个比她大上五岁的人调情。”
他知道姐姐倾心于加斯帕。戴夫本可以借此来嘲弄伊维,但他忍住了。
伍迪·杜瓦作为摄影记者被外派到伦敦一年,妻子贝拉和两个孩子卡梅隆和杜杜同行。
杜瓦和威廉姆斯两家一起出发去参加英国议会的进阶仪式,艾瑟尔将被推选进“上议院”。艾瑟尔成了“女男爵”,但是伯尼在一年前就死了。在聚会现场,艾瑟尔提到了罗伯特,提到自己的下一个议案将致力于同性恋方面的法律改革。
戴夫在楼梯撞见了艾瑟尔和菲茨的交谈。此时的菲茨已经改变了立场,不再因自己贵族的身份而看不起别的阶级。艾瑟尔和菲茨平常却热情的对话,一种与爱恨无关的深意。寥寥数语,两个人几乎一辈子的爱恨情仇似乎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未曾宣之于口的挂念。
“艾瑟尔,祝贺你。”
“菲茨,谢谢你。”
老人抓着戴夫祖母的手不放。“你已经是个女爵了。”
她笑了。“生活是不是很奇妙?”
“的确令人目不暇接。”
在内院的角落,戴夫看见杜杜和加斯帕在接吻。三个家族的年轻人之间的多角恋。戴夫喜欢杜杜,戴夫的姐姐伊维喜欢伊娃的儿子加帕斯,卡梅隆喜欢伊维,而杜杜和加帕斯又有亲密关系。
卡梅隆喜欢伊维,但是不喜欢她的政治观点,他不喜欢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左派。在学校排演的话剧《哈姆雷特》中,伊维扮演奥菲莉娅,发挥的非常出色,将一个疯了的姑娘表演得活灵活现。但是戴夫告诉卡梅隆他们的父母觉得表演不算正经工作,希望他们投身政界。
庆功晚会结束后,卡梅隆向伊维表白,但是伊维直接拒绝了他,并说明自己在和加帕斯恋爱。
这一章主要引出杜瓦家族的杜杜和卡梅隆姐弟、威廉姆斯家族的戴夫和伊维姐弟、以及伊娃的儿子加斯帕,大致描述了第三代人不同于祖辈、父辈的生活方式和选择,对于爱情、对于职业选择、对于政治倾向,都不是理想一词可以简单解释的。
对于试图离开共产天堂的叛徒来说,死刑是最好的惩罚。
“没有不倒的墙,”丽贝卡说,“柏林终将合二为一,那是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丽贝卡和伯纳德都失业了,他们和丽贝卡的父母、外祖母、弟妹住在一起。尽管东德急缺教师,但因为秘密警察的阻挠,他们一直找不到工作,而且面临着随时被受审下狱的危险,所以他们决定要逃跑。
汉斯再一次来到卡拉家,提出不想要离婚,但是丽贝卡不愿意和他继续生活,而且她已经爱上了伯纳德。因为汉斯的举动,他们决定提前一天逃往西柏林。他们要通过伯诺尔大街逃亡,瓦利想要知道逃跑路线,也悄悄跟了上去,也因为他勇敢地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而使得丽贝卡和伯纳德得以翻过那道铁丝网。虽然伯纳德因为警察开枪打断晾衣绳而从屋顶摔下来导致下半身瘫痪,但是比起那些被东德边防军射杀的越境者来说,他还算是幸运的。伯纳德因为自己的残疾而想要拒绝丽贝卡,但在丽贝卡的坚持下认输了。
1961-1962年,美国在外交上一再受挫,为了获得南方保守势力的支持,肯尼迪总统对推动新民权法案不太积极,而民权运动在自由之行运动取得初步成效后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投票站。英国上议院开始接受非贵族的进入。东西德被柏林墙所阻隔,东德在秘密警察的监控下自由和民主像是一种奢望。越来越多人尝试越过铁丝网逃往西德,也有很多人倒下了铁丝网的旁边。
《永恒的边缘》11至13章,2017年8月9日晚阅读,8月27日晚整理此篇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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