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别辞盯着他的弟弟看。
“照这样说来,还真是有点沉重。”柳不迟后知后觉。
“他就是见你是个单纯的,才让你……”
“哦,没事的,反正他的信封上也没有字,信也是封着的,我又没见过他的字迹,兄长无须想那么多。”
“这种事情你以后可别再做了。”
“嗯,兄长放心,不会有下次了。”柳不迟笑的清纯。
“来,喝酒,品品这酒和你在他家喝的有什么不同。”柳别辞这时也有了笑脸儿。
“嗯。”柳不迟接过小盅子一饮而尽。
“三位姑娘辛苦了,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们说说话。”柳别辞颔首道。
“好。”羽姑娘三人离去。
“兄长,这酒真好,和我那天喝的一样,只是那天没尽兴,没喝多少就没有了。”柳不迟高兴地又喝了一口。
“这种酒,我那儿有十坛,让你尽兴就是。”柳别辞嘴角一弯。
“啊,十坛?你哪来的?”柳不迟惊讶。
“当然是买的了,还不只是这一种,我买了五种口味的呢!”柳别辞洋洋得意地笑。
“兄长,我此次就是奔这酒来的,你快快告诉我,那家酒坊在哪里,我带了管家来,让他赶紧马上就给我买去。”
看柳不迟那着急的样子,柳别辞便告诉了他。
“兄长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也没等柳别辞回答,他起身就往外跑去。
柳不迟和管家是带着自家马车来的,管家就在门外的车上等着,柳不迟出去告诉了管家“相思醉”的地址,让他马上就去,所以才有了管家前去“相思醉”下订单的事。
晨风好柔,轻轻地用它那看不见的手,调皮的把秋习那本来很是熨贴的发丝扯出来一缕扫在她的脸上,她感到有点痒,随意地甩了下头,想把它们甩到后面去,可风不管,继续来回地扫着。
秋习展颜一笑,歪着头,用手把发丝拢到了耳后,心里道:“我看你们还刮!”
因昨天那个二十坛的单子,她今早天还没亮就和小米芰荷一起去了酒坊。
方自逸走后,关晓在铺子那边儿,关听做了秋习的随身护卫,除了小米和芰荷,关楼和关雨就成了酒坊的主力。他俩带着新来的伙计,亲力亲为边干边教他们怎么洗米,怎么蒸米,以及上水多少和灶下火候等等,总之,大家都尽心尽力,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
“大家早!”秋习见他们都到了,笑着招呼了一声。
“知道东家您会早来,我们便也就早些来干活儿了。”关楼慢条斯理地道,胖乎乎的脸上都是笑。
“哦,你们也听说那二十坛酒了吧?”
“嗯,大哥昨天回来告诉我们,说有客户订了二十坛酒,今天要来取,我们便就早早的等在这儿了,嘿嘿,我们才刚到,东家您就也到了。”
关听这时也打着呵欠走了来,“东家您早!”
“昨晚又是子时后才睡的吧?”秋习绷着脸,有点严肃。
“还,还要晚一点。”关听结巴了一下下。
“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许那样,不许那样,怎么就不听呢!”
“我,我没事儿的。”
“从今天开始,你再……我就开除你,你哪来哪回吧!”秋习生气地转身和小米他们说话去了。
“东家我知道了。”关听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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