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的今天上班,可是由于新型冠状性肺炎耽误的不知又要推迟到那一天了。往年老家过年时在老妈妈怜惜下每每待个心满意足,而今年住在哥哥的厂子里心里却总有些不爽。我和小白说;也难怪,自古光吃饭不事生产的小叔子难免被嫂子穿小鞋,苏秦陈平亦然,何况碌碌无为我辈乎,小白深感有理;不禁哑然打趣起我来。
清早起来,
白雪皑皑,大雾蒙蒙,天地一片茫然,茫然如我此时的心情。走出大门,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地,信步走到厂房外的田地里去。寻着昨夜野兔留下的足迹,尚未完全被大雪覆盖裸露出来的一小段土埂下扑楞楞地飞起几只百灵,叫声婉转清脆,一如小白的声音。望着那逐渐高飞的身影,好想追随它们远去。
向北直走二里地,村外东北西南向流着一条被人工修好的直溜溜的小河,河里污水满溢,几群好几年都不迁徙的大雁和野鸭子固执地游来游去。没有了蒲草和芦苇的庇护,大雁一听到脚步声就飞到天空,浓雾里依然排着整齐的“人”字,声音洪亮苍远,而我深知这“人”字难写,我们远不如这大雁,她们是鸟类的高士。
田野里空气清新,而我却很冷,我和小白说;
小白,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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