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雨后初晴,艳红的太阳照耀着窗前的夜合梅,窗外白桦树的枝头传来阵阵清脆的鸟鸣。
我坐起身看着自己在太阳照射下光滑粉红的肌肤,洁白的床单上我黝黑的yin毛却是那样的刺眼,一片粉色中我的小弟弟又渐渐昂起了头,缕缕阳光下数粒微尘舒缓地翱翔,由此我如老僧入定般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儿件,正在愣怔间小白清澈的嗓音在厨房响起;
快来吃饭哇,
还不起床?
忽然听到小白喊开饭咯,我慌忙穿好内裤和长裤,系好衬衫的纽扣走了出来,小白正往餐桌上摆放油条和小菜,两只洁白的瓷碗里乳白色的牛奶散发着氤氲的热气,小白边用围巾下摆擦着手边笑看着我的眼睛说;还不快洗手去!一夜的激情过后她显得特别的润光焕发。
我进了洗手间,洗手池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对着妆台上面的镜子,我的脸消瘦憔悴,下颌上舒朗的胡须根根见肉。
捧一把水扑在脸上,温暖的水流瞬间冲向了心头。
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在餐桌西面坐下。
小白坐在对面,笑盈盈地问我;昨晚睡好了没有?
我说;还可以。
“半夜里你一直喊的博熙是谁?”
“哦,那是我儿子!……”
一阵沉默,小白说;“你想他了?”
我边嚼着油条边答;
“嗯!”
“我有段时间没看着他了。”
小白探身又给我夹了根油条,
“你昨晚很疯!”
望着她笑笑的眼睛,我说;
“昨晚我喝多了!”
小白葱白一样的小手兰花般地端了那薄薄的瓷碗,嘬起小嘴轻吹着碗里的牛奶,小小的啜饮一口,啜饮一口瞟我一眼,瞟我一眼,又啜饮一口。忽然脸一下红了。
我很窘迫,低头说;“昨晚我真的喝多了。”
“人家又没怪你,你慌什么呢?”
我说;“吃过了饭我,该走了。”
小白说;“不急”,
“昨天那个把手还是没有调好!”
我说;“好吧,待会儿我再给调调!”
我喝干了瓷碗里最后一口牛奶,抹了把嘴角朝卧室的那扇窗户走去,窗户把手装置内开内倒配件,锁条有点卡,得完全拆下来打磨。
小白碗筷也不收拾,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
宽阔的窗台前种置着几盆花儿,洁白的一帆风顺尤其醒目。
我踩了小凳掂起脚侧身拆配件,小白则站在旁边扶着凳子扬头看着我。
窗外绿茵茵的草地上几只嘴角嫩黄的小麻雀拍着翅膀追着老麻雀索要食物,呀呀的急叫声又显得多么地迫切。
我正用螺丝刀松着锁条,突然脚一趔趄身子向后摔倒,小白急忙抱住我大腿,右手不偏不巧地抓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们同时向身后的床上倒了下去。
我右手拿着螺丝刀,左手抱着小白的肩,小白左手环着我的腰,右手搭在我的胯部,想起昨夜的情景,我动情地翻过身压住了小白,小白星目紧闭,满脸羞红,艳若桃花,红红的小嘴微微撅起。
一阵狂风骤雨的急吻,我们俩快速地互扒着对方的衣裤,艳艳的阳光下小白挺着两只结实的傲人的ru峰。
小白直直地跪在床上,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眼睛射着慈母般的温暖,我跪坐在小白的身前,双手环抱了小白的腰,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小白的ru头。
小白小腹平坦,小腹下的那簇yin毛整洁发亮。
结实地双腿紧紧并拢,像极了一尊白玉观音。
我忘情地吮吸小白的双ru,
由双ru直至小腹,
小白缓缓地躺了下来,
任由我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亲吻。
我的舌头如灵蛇般在小白身体游走,
轻轻地分开了那片粉红色的枫叶林,
直视着那潭清泉,
小白肌肉紧绷,两眼水汪汪地望着我,
嘴里发出嘶嘶的低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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