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人叫阿贵,长年累月在东莞工厂工作,生活不算好,甚至有点艰难,三十七八了还没找到老婆,但这人穿着很有品味,一身上下估计也得几千元,而且爱吹牛皮。
新年初二那天二舅来我家过玩,刚好阿贵来找我二叔说点事,但二叔去店铺没回,他就与我爸和二舅父吹上了。
阿贵说他的太阳眼镜是一千多元买的,上衣七百多,裤子七八百,皮鞋擦得锃亮少说也要千元起。
他见我二舅父穿得普普通的,就笑二舅父落实伍子,还说如果二舅父混得不如意,可以根他去东莞混。二舅父一边听一边点头,还跨阿贵是个有钱人。
是的,二舅父对穿着不是太讲究,但你要说我二舅父是穷鬼就大错特错了。二舅父有间基建公司,主要承包政府的基建项目的,还有间食品厂,在本地也算土豪一个。
后来阿贵走了,我问二舅父为什么不拆穿阿贵的谎话,二舅说:“拆穿他干嘛,他有他的性格,我有我的底线,成年人的世界,面子是要给的,但我也没有教导他的义务,只有不动声色的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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