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算是通宵了。
本来十一点多有困意的,结果刑侦剧看上头到了三点,朋友喊出去喝酒也瞎扯了会儿天。
来回切换。
贪吃蛇,斗地主,artland,网易云,相册。
不看微信和QQ,有事都会给我打电话。
晚上最好别看剧,特别这种靠台词和人物细节推动的,自己脑子也在转。
好累。
想喝水。
从黄陂回来之后c就没之前那么热情了,果然是因为没给他睡。
现在连他的消息都觉得恶心。多少有点可怜他的猫。
下半身思考的不是人,是牲口。
我想起一个有意思的事,有个玩伴,长得特别像阮经天。所以我很乐意在床上看他,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床上会谈,然后前些日子去的酒吧,他开车光笑眯眯地看着我喝,去楚平路那个大湖边兜风,然后我说要不野外会谈吧,多刺激。
他同意了,一脸的意气风发,结果没硬。
送我回去的时候他说,可能他还是适合营帐内指点江山,户外就比较棘手。
忍一路憋笑,太可爱了他。
有时候好想把自己的过往像放电影一样给别人看,真实,坦诚,是言语所远不能及的体会。我的过往不是故事,任谁讲都只是拙劣的抄袭。
什么时候,你知道一切结束了?
——“哀莫大于心死。”
——“我会想你,记起你,但再无波澜。”
我希望我用结束终止关系的人,再也不要相见,因为那一定是烂摊子。我没法大度,你也不必假装。我也一定无法祝你幸福,但愿平安。
压抑自己早就是习惯,如同伤口层层叠叠的血痂,撕开粘着血肉。
看圣经会不由自主哭出来,但我深知世间没有救赎,背负的痛苦永存,过去的每一分钟都不可改变。时间只会堆积泥泞。
七,为什么你那么缺乏安全感呢。
温暖的被窝,熟悉的香薰,昏黄的羽毛灯和淡淡的烟草味。
泛黄的日记,握笔的手茧,在你腿上柔软随意融化似的毛毯。
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没办法从中获取一丝一毫的归属感,
莫名如同矛盾体,捧着一意孤行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戏。
刚刚突然想到,如果不做出改变,结果只会是年复一年。那么多次重复的爱和痛苦的过程,光是想想,我五脏六腑都在翻涌。慢慢来吧,或许我离岸实在太远,以至于每次的求救都像在告别。偏偏我又是这般,在心底为你打分的人。
大家都只看得见自己想看的,听得进自己想听的。很多事情被问责你什么意思,不妨反问回去,你想要我什么意思来得清楚。无一例外。
就像我和我爸妈,自所有青春期以来的全部对话。
这种话题是我最不想写的,也几乎没有说出来过。可每天都在上演,日复一日的煎熬焦灼着我,我会去做很多很多其他的事情去逃避,去麻木自己,去装作没有发生。
要怎么去具体说呢,是从车后视镜的目光开始,从一路跟踪我开始,还是从趁我睡着偷看我手机开始,还是从我听到他们和别人讨论我的病情开始。
能明白吗,我不可以生气,不可以哭,不可以发脾气,哪怕脸色稍微差一点就会被当做发病了。再正常的人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但我不可以。
因为那样就代表我有神经病。无论对错,都是我的错。
二月份,由于在家,我又陷入了高度焦虑的状态。
不能画画,没有收入来源。家里连生活费都不想给我,交不起房租。对我所有的察言观色,在外人面前对我否口不提。晚上撇开我一群人讨论我的病情,觉得可能没有我会更好。
这些文字,打出来显得生硬又微弱。这些文字的心酸痛楚只有我明白。
可接连一整个月的新年,我都是这样过的。
于是我把房门上锁,对声音高度敏感。拉上窗帘开始自我封闭。
那天凌晨我对w说,“我反复地想要时光倒流,在某条分叉路口换个选择,可我发现,可能根源就是我不该出生,不该经历这种换阶段的折磨。”
“有下辈子的话,最好把我变成一滴雨珠,万顷坠落急速蒸发最好不过了。”
“我在20岁把之后几十年的勇气全扔进去了,现在只剩下胆小懦弱,喝醉酒才敢正眼看这个明晃晃的世界。”
这些话,我滴酒未沾地说出,是心底抽搐实在压抑不住的宣泄。是盈满眼眶的泪水决堤,我沉默所有的情绪假装麻木不仁,可是心上的豁口已经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掀起划开再剥落抽离,我不想再整理再沟通,必须一意孤行。
不想说了,也不想哭了。
我可以怀旧恋旧,但从不指望能一切照旧。
大家都可以端坐庙堂高台,我也不说什么一个人走多远的路,但我明白,此时置身漫天阔雪皑皑,而风来自远方,我想要自由,大过于想要爱。这天上的月亮,水里的波光,苦难也不是花开的伏笔,冬天也不会为春天作序,我一定要留下自己的踪迹来告诉我我值得。
一约既定
万山无阻
七,你别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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