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站在院中,视野虽有些模糊,月光还是无比的明亮。团厚的云不紧不慢地向南方去,有些掉了队伍,带着追赶的样子,孤单地在月的眼前一晃而过,似若在深得发黑而沉的大海里漂游。月大概不会觉凉的,那些不愿走的看似厚厚的云就围在身边,离得最近的被焦灼得黄了,还是围着,月的周围能看到一个焦黄的圈。我想起了月饼,不也是黄的如此吗?如今未到遥远而又咫尺的八月,月饼就已滚进了眼里,或者是心里。睹月思人并不是八月十五的独诗,三百六十五位诗人都可以做出这诗,只是非每一位诗人都能看到这月,想到这,又觉得有些幸运了。那些看似厚厚的云会守着“忠贞”,一直护着这月,这原本我所以为的美好的,在我看到这月发泄出微微的冷华后,也随它们向南去了。那些看似厚厚的东西一个个走着,抬头望着,竟生出来丝丝庆幸,这庆幸是伴着那如水的夜空而来的。夜空终于干净了,这时,才发现,这月并非孤独,其旁还伫着一颗星,小而亮,险些没发现。这样看来,这月的确是非孤独的,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许别扭。星和月在一起,月应是非孤独的,星应也是非孤独的,此时来看,觉得孤独已是满夜空了。我不知道同一个世界是什么概念,只觉得它们是两个世界的,就像人们和它们,又是两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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