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忙着招呼客人了。从年前到现在,每天连轴转地做饭、收拾。一会在自己家,一会在父母家,一会又在公婆家。
即使这样,依然“照顾不周”、分身乏术。
早上去父母家,来了一波客人。这时我们刚吃过中午饭。我说给大家做饭去,其中一位客人说他们刚吃过中午饭,所以要吃就吃一点儿。
心里郁闷,12点不到,您们既然说吃过中午饭了,怎么还要“吃一点儿”呀。
做好饭刚好一点钟,端上桌那一瞬间,看着嗑瓜子的表姐,内心不禁叫苦:她和我一样也不吃肉啊,这面里可是有肉臊子的!
我说表姐,我单另再做两碗素长面,咱俩一起吃吧,表姐说好呀,还强调,她“吃一点儿”。
潜意识里虽苦不堪言,但还是非常用心地做了三碗色香味俱全的素长面。
这几天做啥饭都离不开肉,食素的我虽然总做饭,自己却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总是一两个油饼了事。也好,自己也好好吃碗面。
吃完正洗锅呢,大姐夫突然驾到。表姐一看又来亲戚了,向母亲告别,浩浩荡荡带队离去。
大姐夫是个酒家,每年来我家都要喝酒。我匆匆忙忙洗刷完,便又准备下酒菜。做了四个下酒菜,端上桌。
电话突然响了,是老公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大姑姐一家就要到公婆家了,公公打电话叫我们过去陪。我支支吾吾说一小时以后出发吧。电话那端,老公很不高兴,说人家都走到大门口了。
大姐夫是大伯父的女婿,六十来岁,每年过年都来看望父亲,我心里挺感激。大姐夫和父亲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后,准备告辞,我也准备离开父母家了。
一阵飞速的忙活,把三个垃圾桶的垃圾倒掉,把桌子收拾整理干净。
开车把大姐夫送到家,然后往公婆家赶。
半路,老公又打来电话,说别急着赶回来了,大姑姐一家已经走了。
开着车,心里不由烦躁起来。
最近干活实在太多,手上的指纹都磨掉了,家里的指纹锁愣是用指纹打不开了。买东西,付款用指纹也不起作用了,得输密码。
从小不吃任何肉食的我,洗个有荤腥的锅都嫌弃得龇牙咧嘴的,母亲知道我这个毛病,从来就没指望过我洗锅。
可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无所顾忌地一会弄这种肉一会弄那种肉;从什么时候起,母亲竟然觉得我做这一切都没问题?
我感谢来看父母的人,可我真的很烦接二连三做饭。
(我可能有点不知好歹,也许还有些凡尔赛。我的忙碌说明了家中老人都还健在,而对那些失去老人,家里的年开始变得冷清的人来说,我的生活令他们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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