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记下昨晚的头痛欲裂。这些日子以来有些频繁的头疼让我苦不堪言。也可能只有感受着感受到的,才能体会着。
一种由头至全身的僵硬的疼痛,一种欲裂欲死,一种就要窒息的空洞…该如何形容,没有裂没有死过,殊知这感同身受?
有句话说:对症方能下药。没有谁能比你更了解自己,能够治愈你的仅是自身对症状的把握,而不是依赖向别人不断展示自己的伤口,或是反复陈述自己的疼痛。更或者说,此时你只需记住这样一个道理。——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感同身受这回事。
靠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小烟不时的问我这问我那,我只是轻摆着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听不得也说不得了。极微的抖动都让我感受要炸了,也许只能这样形容。
喜欢的一个女子曾一直絮说着:疼痛,至少我还活着。又是积极的悲观。
疼的时候想到广告上撞墙的药丸,不觉得那些药能起作用,也从没有想过尝试。疼的时候想到如果是脑中有疾,麻烦就大了。
一笑置之,即使是,也是注定的,生死薄上每笔每画都是写好了不容更改也无法更改的。当然,死亡是太深刻的行为艺术,我没有能力。
不是在胡思乱想,更不是害怕惶恐,只是疼,仅此,而已…
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条蛇,我喜欢的动物。或者因为属蛇,也体寒,也喜暖,也向往如同蛇一样可以冬眠,偏爱蜷缩。
一边窥视着这个世界,一边悄悄蜕变,等待春暖花开,等待蔷薇满墙…
自己给自己标注着一个独特的生命符号。
没有人知道蛇会不会头疼。
如同没有人见过风,我们都没有。可曾见,波微凌,树低头时,便是风过处…
前些日有些暖意,今晨却瑟瑟的冷了,有风穿梭而过。
其实,我们刚刚才飞过冬天。三月就是那条幽长的巷子,从冬走向春的巷子。
越走越远时,冬站在巷的那一头。这一头,阳光正暖,花儿开得正好。
还想说很多,却见巷那边,冰封三尺,冻结了所有的声音。
仿佛隔了山川隔了沧海,蝴蝶怎可飞渡。
唯剩,雨后轻寒,疏影流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