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乌兰哈达火山出发,已是下午,找了个网红餐厅,准备在苏尼特右旗吃火锅。
路上遇到好多卖烟花的店,心一动便不可收拾,有这么明目张胆挂着广告牌卖烟花说明这里不禁放烟花,那么……在一家装扮的很喜庆的烟花专卖店买了4支加特林,4支二踢脚,还有4支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上路了,准备露营时候搞点活儿。
哦对了,这一路我们带的东西很多,一箱矿泉水、好大一箱零食,比一箱矿泉水的箱子还要大的那种,还有一箱自热火锅,有露营用的户外燃气灶,锅具,两顶双人帐篷、睡袋,一个人的被子,因为有个朋友被我临时喊来,没有时间准备帐篷和睡袋,让她带被子以备在车里睡一夜,还有新买的烟花,加加林好大号,最终占满满了后备箱以及后排座位的一个位置,一打开后面一排左侧车门,东西会冲出来掉在地上的那种。
看着一路草原风光,到了苏尼特右旗。
那时候还不到四点,我们就到了火锅店,那时候,火锅店还不在营业时间,灯全是熄灭的,一位店员大姐正在大厅临时行军床上休息,听到我们的询问,这位大姐嘟囔着说了一句:这才几点啊?五点才开始营业的。
按照当时的时间和地点,我们已经没有要去别处逛的心情,另外大家手里都有点工作要临时处理一下,店员说可以先坐着等一下,准备材料的师父还没来,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四人桌的小角落坐下,我很快完成了临时的工作,一个伙伴掏出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给我看。
之前一直听到史铁生的故事,这是第一次读他写的书,他真的在地坛里待了好久,思考了很久,在阳光里,在淅淅沥沥的雨里,思考人生、生活、亲情……
之前,他经常追问,为什么自己要被生下来,经过长久反复的思考,他不再想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生既已成事实,而死又必然会成为事实,所以死是不必着急的事情,需要思考的只是在这两个事实之间的时间如何度过。
他在病痛折磨中,无数次想到死,他不怕死,也不想活,可是,他思考着,参悟着,原来不怕死和想去死是两回事,怕活和不想活是两回事。
他在地坛里,也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见证了有些人的来又走,有相守到老的老夫妻,有见了许多次在最后一面才交谈的练歌青年,有那位常年练习长跑却常常怀才不遇的朋友,还有那位高知女白领…
造化是弄人的,对于那位怀才不遇的朋友,年轻时候总是和他追逐的目标差一点,他一直没有放弃,直到有一天,他出头了一次,却被感慨时不我待,感慨他没有早早被伯乐发现,那这被埋没的千里马又能如何?
正餐时间到……
火锅、烧烤……不评价这顿美食,无甚可说,但是那家店的装饰,还可以,布置了一个小通道,用假书搭建,就像这样:
64d15c644ea20ba0982b89d8acaec02.jpg eb31f68386c9b7c488f71e500bed53a.jpg蛮好看的。
这家店在一个胡同里,旁边的房子都是红色的砖墙红色的人字形瓦顶,只有一层房屋,朴实、干净,像是一座村庄或小镇。在吃饭前,我去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看日落,出门看到了正要放学的学生,他们都骑着小电车三三两两回家去了。
在拐进这家店所在的聚居地之前,天气逐渐由阴雨转晴,我们从铺天盖地的一片云下往无云的方向,能清楚地看到正前方云天的分界线,是云的灰色和天的湛蓝。
晚饭吃完准备出发,发现了西方的晚霞,虽然没有看到日落,但是能看到火烧云一样的晚霞,我们本应向南出发,但是为了看那片火烧云,随便找了条往西的路开去,停在了没有铺柏油,但是应该也是经过人工压实平坦的土路上。
好好欣赏着,那片晚霞上方是红色的,靠近地平线的位置,有一条是白色长条状云,看着就像前面有一片大大的湖,湖面澄澈,倒影着填上白白的云,将这个景象的想象跟同伴分享之后,他们也觉得很像,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就无法回到真正的现实,越看越像呢。
直到晚霞落去,暮色四合,我们才重新上路。
目的地是二连浩特,同伴订了一家民宿,在一个小区里,三室一厅,一晚上不到四百,房间干净宽敞,客厅的北侧的窗户安装的窗帘很有蒙古包的感觉,白底蓝色花纹。
准备安排在二连浩特第二天的计划:早上起床吃蒙餐,然后去二连浩特博物馆,接着是去国门打卡,再是恐龙地质公园,之后就结束二连浩特的行程,开往大红山露营。
这天晚上的月亮很亮,也能看到六七颗星星,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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