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上周完成了部分,所以没有发表。趁这个周六休息,才赶出来。
岁月的长河,渐行渐远,流向远方。虽不及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那样豪情万丈,内心潺潺的小河里也似飘荡着折叠的小纸船,就这样努力地乘风破浪;岁月的痕迹,斑驳驳驳,倾泻一地。虽不及浩瀚宙宇无数繁星般存在,那样璀璨光荣,也会恰似温暖的阳光穿过缠绕绿荫的枝杈隙间,触碰到亲切的大地,悠法自然。也许,就是一种感觉,忘了怎么开始,只是偶尔忘掉时间不顾一切的回忆从前,像是真的时光回转,不自觉得抽泣哽咽,这便是逝去的味道对吗。
前天下午,天气微凉。我和卓林提前干够了产量,五点半走出厂房,舒展双臂,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清爽的空气,像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我俩平躺在操场上,望着看似咫尺之间淡蓝天空,闭上眼整个身体感受着吹有夏日的暖风透露晚间的清凉,两人不停的寒暄。他问我,最早的记忆从何处开始。我思忖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建武庆生的时候,我依稀记着那天家里来了很多的人,挤满了庭院,我惬意地蹲坐在家中的后墙头偷吃着东西,那应该是五岁左右。我和他讲了《岁月神偷》这部电影,是由任达华、吴君如和李治廷主演的一部较早的香港电影。这部电影是我从网易电台中听到的,我从头看到尾,无奈中透着忧伤,平淡里隐藏着巨大的汹涌的情感漩涡,看完之后,眼角不知何时沁出的泪水,就这样安静地难过了好久,许久没有绽放自己的情感,似乎不哭是对不起这个剧本,但哭了又好像辜负了自己内心的坚强。
生活总是一如既往,没有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但家家都能够苦中作乐,无奈的事情当然不期而至,无意之间带走了我们喜欢的人。罗进一优秀的不像是真的,长的好看,个子高挑,英文成绩一级棒,全港田径第一名,似乎连上帝都要他当天使,但是爸爸妈妈和弟弟,都没有哭天抹泪,悲痛欲绝的是内心从眼神里流淌出来的空洞。
罗进二调皮可爱,把哥哥当作偶。我记得里面兄弟两人最长的对话。进二下学后跑来看望住院的哥哥,看见哥哥不开心,说要把他从小到大偷的所有东西送给哥哥,电影院拿的夜光杯,喜欢玩耍的红白蓝旗,观音庙的孙悟空,集齐一百张可以兑换篮球的明星像。进二问奶奶,怎么所有人都要走,奶奶你要走,进一哥哥要走,芳菲姐姐也要走,那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们的时候可以见到你呢?奶奶说,每个人都要走的,如果想要见到自己的亲人,就要把自己所有最心爱喜欢的东西存起来,然后扔进苦海,就可以和自己想见的亲人重逢了。
简单普通的故事,越发能够引起我们的心底深处的触动,也许我们需要时间偶尔遐想回忆下从前,满天的回想,细雨飘飘,三三两两,云中彩虹,心情晴朗,用手一挥,不再回眸,回不了头。
看完后,想起了许多和建武小时候有趣的场景,经常半夜不睡觉,哥俩还在床上嬉戏打闹,最后被母亲修理一顿才肯老实睡觉。那个时候,爸妈每逢周六日,我和弟弟都会叫嚷着一起去吃烧烤,夜晚,一家四口能够热闹满足的坐在一起吃着烧烤。我认为这就是幸福。
这一切我们都很熟悉,是的,真正的感情是用语言任何东西都无法描绘形容的,只是踌躇在心间默默地去付出,真正的深爱上一个人,也许注定一辈子无法得到,也许正是由于这种遗憾的无奈才让人明了如何深情专注的对待一个人。
我有很多朋友,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够时时见面,我们并没有因为时间感情变平淡,而是像是一浓郁的苦咖啡,随着时间愈加醇香沁脾,让人可以沉浸许久,想象它们熟悉青涩的面孔,无拘无束地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可以随意地做自己想做喜欢的事情,可以随意地见自己想见的人物。那些日子,似乎像是不见了,我们变得渐渐懂事理性,不再是那个调皮顽固的小孩;我们变得渐渐坚强隐忍。不再是随便生气哭泣;我们变得渐渐不再相信过程的完美,而是开始注重结果的得失;我们变得渐渐没有信仰地生存,而是追名逐利地活着;我们渐渐失去了很多,又似乎得到了许多,失去了很多了成长路上的朋友,失去了率性天真的笑容,失去不着边际的想象,失去喜欢的兴趣,失去在那个乡野的地方尽情奔跑的机会,失去了几个人再重聚的日子,失去了那段峥嵘的岁月,学会了尝试改变自己,学会了适应生活的环境,学会了与人友好的交流,学会聆听他人的想法,学会了追寻各样的风景,学会了旅游,学会了读书,学会了回忆,学会了相信,学会了珍惜
岁月神偷,偷偷拿走了我们在岁月的印记里最心爱的东西,然后珍藏起来。
等到那天,可以将它们放进苦海,可以再见到心爱的人,再也不分离。
二零一七年八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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