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
我蹲下身子,
看和关照。
看一只蚂蚁运动,在语言之间
为了吃的,小黑像无头苍蝇,
靠额头的两只触角辨别方向。
我见过两个不同群体的蚂蚁打架,
因为传递出来的味道不同,
瞬间就能让两个弱小的生命
激烈的打了起来。
但打了一阵就会分开,各有各的。
这使得我觉得,它们像人类一样,
除非核心利益受到了侵犯,否则
只是点到为止,甚至各自吓得四散而逃。
我见过一只麻雀因为树上的麻雀太多
一颗石头就偶然的打下来了一只。
它在地上挣扎,扑腾,想飞也飞不起来
最后两腿一蹬,死了。
草木虫鱼作为一个系列,
直观的死亡与生命之人
那些长存甚至不如河水,
经过了风吹而泛起来了的,我们
叫做了波浪。这些是事后
想要去寻找的诗意。我甚至
无端的猜疑着,
如果菩萨与神灵,端坐已不可能
而问询没有结果的持续着。
夜灯亮的稍早,我撕下来了,又一天的
日历。在这些意愿于让它们
错综复杂的关系上面,
我想也只有神灵可以端坐,
像一个解释之长,超出了我所可以想象,
我站起身来,在腰酸背疼前面
是我的影子,我看到了他。
《不能》
不能成为远方的
没时间去亲吻和抚摸
也渐渐略显多余的,群山的农民
的拒绝。
不能成为他的影子,只会
使得我吃痛。佝偻弯曲,身子多么无力
语言只是提供了一次短暂的新鲜。
这证明语言是属于我的
没有感觉的部分。
作为人这个形象,或者作为它物的时候。
还没有被说出,只是被带离。
,《土地》
抓一把黄土,采一把黄土,
伸出来的手,仅仅抓这个动作。
我安居于此,只有更多的时间
在语言上面泛起波浪,
我才可以说,自己,
像一枚铜质的指针。
我不能因为失语,
而虚无也往往会起到同样的
作用。像意犹未尽
你,一个访客被我敲响了门铃
而这一种总会被纠正的颠倒,
和反转。以及在其之中
可能耗费掉了的一点点的时间。
我没有触摸过组成这个钟摆
除了指针之外的表盘和外壳
作为人的形象对于存在之思,
拷问的理所当然,而没有收获。
夜晚里面的静寂,
傍晚时候的暮色,
到来又住了下来,第二天的危机
琐碎问题的堆积,
或者走向不属于这个地方的
别的地方。
《耕田》
语言耕田一般的自然。
我没有把它说出,
我把它含在了嘴里面。
/
花照水,
或者,
随月亮的影子而来。
《咳嗽》
咳在自己的身体内部,
这舒缓的仿佛音乐,
它在自己体内没有悬疑,
所以它有足够的时间,做足了准备
应对我说出来的观点,话语。
咳嗽吐出来的是自己的另一半,
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我要说那是飞鸿,是溅落之流水
古以瀑布的称之谓之。
咳在我的身上,
我始终不能甩掉,
我并不盼望更多,
在自己的体内,这个少的准确
是少之又少,
但它作为一种具体,
总是伴随着他物。
《起身》
起身,我可以走向电风扇,
使得它成为与门外的夜色
相互对立的事物。
极其浅薄于空间位置上面的远
在拉开之中,
如同有一种空虚。
那么,接下来我需要小心谨慎,
一言不发。
并且集中精力于仿佛正有一种奇迹,
在我的眼前发生,
装填和填充,随后积蓄
相比于那之后会发生的,极其自然的语言
现在,它的基础
在于移动,于人而言,在于一次
事实上虚假的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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