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2016年7月10日,那是我来到俄罗斯的第一天。如今距离自己回国已经不知不觉三个月。三个月来,我过着以往正常的生活,早起,上课,自习,和同学跑步抢食堂,和好友嬉戏打闹调侃人生。只是时不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夏天,我在俄罗斯看到的蓝色的海洋,不一样的黑色海滩,活泼的孩子,可爱的人和每一天靠在沙滩的躺椅上看着的那一落日。时不时还是会打开WhatsApp,这个对我已经没用但又舍不得删的软件,看着群里活跃的小伙伴去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
2016年7月10日,这是我来到俄罗斯的第一天,降落在克拉斯诺达尔的小机场。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因为这一天刚好是欧冠的决赛。我记得刚下飞机,来到公寓的我,很快就被同寝室的“老人”Mido,一个先来的埃及小哥,给拉去酒吧,通宵看了一整场球赛。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们在俄罗斯的街头游游荡荡,寻找出租车的身影。我和一起到来的印度小哥Praker都很累,两个人初来乍到,倒了好几个小时的时差,直接瘫在了地上。Mido看着我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认真地操作手里的app,一次次地修改定位,想尽一切方法叫车。终于我们成功回到了家。房东lisa很生气,一脸担忧,但也只是嗔怪了几句就赶紧催我们睡觉了。那是我在异国他乡度过的第一个晚上,睡得异常地香。
我与其他志愿者的合影
从那一天开始,mido就成了我们三人中的leader,他带着我们走遍整座城市,一起走在乡间小路上去买菜,一起坐在公园里吃热狗,一起在麦当劳的餐厅里手舞足蹈跟服务员比划“老子要吃汉堡!”。我们穿过了教堂,走遍了商场,看到了当地最大的音乐喷泉,感叹俄罗斯女孩的美丽和H&M特卖的便宜。三天后,Mido离开,前往项目所在地,一周后Praker也相继离开。公寓又搬来了几个中国人,没过多久,我也离开。
(漂亮的俄罗斯女孩)
(俄罗斯的公园)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一些不愉快。我们的项目因为负责人的安排不周,几乎没有进展,我们停留在住处,每天无所事事。EP们愤怒,抗议,争取权利。经过漫长的等待和无数次的催促,项目终于得到落实。
(在俄罗斯体验瑜伽,我和我的小伙伴们)
我们的项目安排在海边,是一个超大规模的camp,camp里有几百个小孩,从七八岁到十六七岁都有。俄罗斯的项目大多以这样的camp为主,当地的家庭把孩子送往这样的夏令营中度过假期。这些商业机构的负责人会跟AIESEC合作,为我们安排住宿,伙食和一些活动。前提是,我们不捣乱。
(营地的开营典礼)
我们的工作内容非常简单,孩子们每天会有不同的课程,音乐,美术,体育,而我们就是参加到这样的课程,陪同他们一起体验。最主要的日常就是和孩子们接触,陪他们聊天,鼓励他们开口说英语,提高他们的信心。同时也因此让他们对这个世界有一个更宽广的认识。
营地坐落在一个有山有海的地方。出门100米就是海,海的旁边就是山。非工作时间,我们就到海边去,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吹着海风,在沙滩上聊天,时不时还会下水游泳或是登上旁边的山丘,将黑海的明媚动人尽收眼底。在这里我尝试了人生第一次滑翔伞,第一次在海边用石头烧烤,第一次在酒吧里跳舞,还有其他很多勇敢的尝试。或许,选择一个人来到这么远的地方,生活一个多月,去体验生命的另一种可能,这本身就是一次勇敢。
(俄罗斯-黑海)
我没有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翻看过去的照片,似乎自己还能看到自己当时那副智障,呆萌,纯真,快乐的瞬间。或许将来,我不会再来这个国家,或许有一天我会逐渐淡忘那些远去的人们。但我知道,不管以后怎么样,这都是我生命中最独特,最美好,最刻骨铭心的一段日子。
CUFE 吴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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