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说:“我想唱《在希望的田野上》,其他歌我都不会哩。”
李老板说:“这个歌很老了吧,我都没有听说过。”
秀珍说:“是我们八十年代流行的一支歌。”
李老板对歌厅少爷说:“你看看,有没有这一首歌?”
歌厅少爷查找了一下,说:“找不到。”
李老板对秀珍说:“找不到,你就换一首吧。”
秀珍说:“其他歌,我真的不会呀。”
又回头对李老板说:“你点吧,我们的你唱歌。”
李老板说:“这样吧,我们唱情歌吧。”说完,他就清唱起来:“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常青涧水常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碧水长围着青山转,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碧水长围着青山转,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常青涧水常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
他边唱边舞。
秀珍和白米妹妹都伸手为他鼓掌。
李老板说:“唱得不好,献丑了。”
秀珍说:“好个歌唱家啊,我真心佩服你,不仅会赚钱,唱歌也这么好。”
李老板说:“过奖了,本来我是想在唱歌上发展的,但本人父亲不允许,他老人家可要我做生意,他说生意可以立本,而唱歌只是游戏人生,所以当时我只好听从父亲的意愿,所以后来我只好放弃唱歌这个爱好。”
秀珍说:“这么说,感觉你是天生唱歌的料。”
李老板说:“哪里,哪里,大家唱,大家来吧。”
秀珍对白米妹妹说:“今天,你肯定也要来一首歌的,既来之,则安之,你就来一首歌吧。”
白米妹妹想了想说:“那我清唱一首阳澄湖渔歌行不行?”
秀珍说:“行的。”
她对李老板说:“白米妹妹流行歌,她不会,那我们就欢迎她现在清唱一首阳澄湖渔歌吧。”
李老板说:“好,欢迎白米小姐清唱一曲。”
白米妹妹起身,说:“那我献丑了,现在我唱一首阳澄湖渔歌《采红菱》,希望李老板和秀珍阿姐喜欢。”于是,她拿起话筒,开始清唱起来了。她唱道:“姐在窗前织白绫,郎在河边采红菱。浅水红菱绝绝嫩,郎丢红菱姐尝新。旧年情哥上城回转村,送我一条花手巾,今年春二三月杭州去,亦送我两绞丝线两包针。多谢情哥情意深,年年吃倷早红菱,只恨闲人夹嘴舌,唔笃爷娘勿答应该门亲。尝红菱,吃红菱,甜勒嘴里苦在心,勿知几时交红鸾运,我搭倷情哥好配成婚。”
白米妹妹刚唱完这首歌,李老板边说好听边递上一杯啤酒说:“干一杯,苏州的红菱何时有,我好想尝一尝。”
白米妹妹没接酒杯,说:“喝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秀珍见此解围,对李老板说:“我妹妹喝酒真的不行的,这一杯啤酒你给我,你倒满洋酒,我与你干一杯!”
李老板说:“也行,喝了这一杯酒,我们再唱一首情歌,这样应该可以吧。”
“好!”秀珍鬼使神差答应了。
于是,李老板干了一杯白酒。
于是,秀珍也干了一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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