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的同志们都认真记录着彼此掌握着的案件线索,大家积极探讨着这个案件究竟怎么破,从什么地方寻找突破口。
袭击警察后案发现场留下的刀以及刀上的指纹、午夜月圆之夜会发案、现场乌鸦聚集、突然听到的短暂笛声、黑衣人、大树下的黑影、现场留下的“符”,模糊的脚印等等这些都犹如雾里看花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哪一次案件不是与犯罪嫌疑人的斗智斗勇呢!正是我们广大的公安干警们细致入微忘我工作才能在短时间内破获一个又一个案件。
案件毕竟有点乱,线索链不清晰,局长指示大家要不怕烦絮,要认真分析每一个线索,重新调查辖区居民,同时要对死者手机进行认真细致的再次查询重点要去电信部门调取他的近期所有通讯号码。
“这次采用多警种联和侦破模式,打破常规各管一摊的模式,人多力量大,群策群力争取早日破了。特警队的同志们要加大力度寻控做好震慑工作,派出所的和刑警队还是这个案件的主要抓手,你们要寻找线索尽快把这个案子搞掉。有什么事情协调不了的需要我协调的尽管说。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
局长这么一说,大家齐声回答了一句。
会后,市公安局局长郑智以及政治部主任白雪都走了。特警队的队长也领着命令回去安排日常巡控工作了。
专案组其他的每一个人正在按部就班为侦破案件而做着准备的时候,有一个老太太带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了派出所。
只见那个老太太有个六十出头的样子,两鬓斑白,头发梳的十分整齐,但是面容明显十分憔悴,两只眼睛就像熊猫眼黑眼圈十分的大,显然是没休息好所导致的。
那个年轻人有个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有个175CM的样子,身体十分健壮。
“我带我儿子来投案来了!”
还没等警察们开口询问老太是什么事情的时候,老太太打破了初次见面片刻间的沉寂,开口说了这一句。但是这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所有专案组的人惊讶不已,犹如一个炸弹在他们之间投下,无情的炸开。炸的在场的警察们都蒙呆了。
南辉、王勇、刑警队赵队长、刑警队马强,以及其他几个在场的人马上把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那个老太以及她旁边那个三十三四岁的男子身上。每个人头顶上瞬间都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压着大家喘不上气,瞬间又让现场的气氛紧张起来。
“这不是案发地的壮汉郝健么?!”南辉看着眼前的老太旁的这个男人,韩建斌也在旁边点了点头。
这个老太究竟要投什么案子,大家不约而同的同时联想到了之前农历六月十五夜里发生在平房区的凶杀案以及前天晚上也就是农历七月十五民间鬼节那天夜里袭击派出所南辉的案件。但是大家转瞬间表情似乎又呆滞了,不相信老太脱口而出的“报案”二字,困惑多日的案子还没等专案组第二次会议结束后同志们分批行动就有人带人来自首,这实在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差异。当然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两个凶杀案,一个袭警案件前前后后都已经两个月多,却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投案的,确实令人差异。
大家都在想着,莫非最近高压的态势让犯罪分子胆寒,看到农历七月十五警界都破天荒的半夜在各个地方巡逻执勤了,也许那个民间的流言已经被警察们有所警惕甚至是怀疑了,毕竟之前几个案件都是发生在月圆午夜夜里。
“民警同志,我带着我儿子来投案自首来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前天夜里竟然拿刀出去了,我没有拦住他。后来我出去找也找不到他去了哪里。后来连续两天没有回来,我打他手机他也不接电话。”老太太恨恨的看着他的儿子说到。
在场的警察们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面前这个老太陈述着。
而老太的那句“前天夜里竟然拿刀出去”顿时让现场的王勇火冒三丈。
副所长王勇已经痛失过一位战友了,要不是昨天他多了一个心眼,很可能昨天夜里和他合作了两年的年轻民警南辉也会遇害,这能不让这个久经沙场的汉子生气么,他手拳头紧紧的握着。眼睛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开始胀红了脸。
南辉看了看眼前的王勇,没有做声,似乎还想听老太后续的讲述。但是了解王勇的李所长知道要坏事了,他太了解这个当兵出身的手下了,平时嫉恶如仇,对待犯罪分子毫不含糊,从不手下留情,更何况袭击的是自己单位的同事。
李所长往王勇这边走了两步,他想如果他不及时按住王勇的暴脾气,那也许几秒钟之内,王勇会抽出警棍,朝那晚袭击南辉的壮汉郝健腹部顶下去,要知道那里是人身体中最柔弱的地方,没有骨骼做保护,而且那里神经相当的集中,如果打下去,也许能瞬间让壮汉没命,只要力度大。
还没有等李所长走到王勇跟前,也就还差两步的地方。王勇瞬间抽出了警棍,瞬间甩了出来。
正当李所长要喝止他的时候,却发现王勇并没有把警棍挥下去,而王勇却在那里拿着警棍瞪着眼前这个老太旁边的男人,这个差点要了他搭档命的人,差点让他再一次损失搭档。而南辉在那里淡定自若,眼瞅着袭击他的那个人。整个派出所显得那么诡异,原本要发生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你为什么要捅南辉?”王勇拿着警棍指着郝健说了一句,这生硬犹如晴天霹雳般响亮,震的面前的那个嫌疑人颤动了一下。
“警官,我…我……捅的不是警察……!”
“我战友差点被你捅死了,你知道么?”
“我以为是……”
“你大爷的……”王勇破口大骂,毫不顾忌自己说了脏话,而这是他几乎从不说的话。
高墙内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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