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成为了自己的英雄,一个理想化的我,有勇气挥刀的我。
我是一个学习画画的学生,初始,正和同学们在教室里愉快的画着画,这时我们的老师来了,体态颇似豆腐西施杨二嫂,精瘦干练,却长的一脸褶子,还有横道太阳穴眯缝眼,两个下撇的嘴角像是一个大写的八字,下巴又瘦又长,感觉一低头就能扎破她那下垂的奶子。只见她进门后便三步并做两步走向我,抽出我正在画的画,大肆批评之后,拿指甲在我的画上划出了几个刺眼的痕迹,由画到人,她说从这个画就能看出我的人品又多坏。我眼里只盯着画上的划痕,想用力屏蔽她刺耳的声音却无能为力:周围的同学的呼吸声我也能听得到,何况她的声音呢?当我愤恨到要爆发时,我最亲爱的同桌,悄悄握住了我的手,塞给我一把沉甸甸的匕首,说时迟那时快,我挥舞起匕首,猛的一跃,将她扑倒在地,对准脖子上的静脉,猛的一刺,“就应该是这样的,我的画就应该是这样的,你理解不了,你根本就不懂艺术,我画的比你好,你是嫉妒想打压我,偏生瞎了一个美术老师的位子让你做,你看不上我,就不要拿我的画去撒气”,我喊到,说话的功夫,我已经是狠狠的抽插了她十几刀,她的伤口那里只有一丝血渗出来,丝毫不像个刚死去的人,而像被扎了两刀的没有放血的老猪肉。
随着她的死去,班上的同学欢呼起来,大家撕了正在画的画,我也撕了刚刚的画,就让这些作品 来纪念我人生第一次的勇气。
大家把尸体和石灰装到了装垃圾的麻袋里,带着麻袋和很多食物到了学校后院苍翠的小山,这是个郊游的好地方,也是埋尸的好地方,一路凯歌,野餐完了之后,便在一个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挖了个坑放入水和麻袋。
同学们亢奋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都盘算着如何回家过一个好的周末。这时,我的同桌尖叫了一声,有一个一直跟踪我们的怪人揍了她一下,大家纷纷散开,看着肮脏的怪叔叔,没人敢上前一步,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她的手跑掉了,看我一跑,所有人纷纷都都做鸟兽散了。
我们跑到山底的一个派出所附近,蹲在门口拉着她的手商量着报不报案,我很想去,她却劝我,“我们刚刚杀了人,如果因为这种事报案,肯定会暴露的。”我无奈,确实如此,便灰溜溜的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在一个路口分别后,我越想越气,直奔路口边的那个派出所而去,大喊:“我要报案”,一个正喝着茶的盖上了他的茶杯盖的警察接待了我,我隐去我们埋尸的片段,说野餐时我们被一个流浪汉怪人袭击,特别悲惨,必须要抓住那人!那警察却在冷静的跟我分析,不是分析案情,而是分析“我们应该去山底的派出所报案,而不是在这个派出所报案,出警费十分有限,去那里很是不方便,指责我们不在那里报案而在这里报案”,我听了十分窝火,大喊一声后跑回山底的派出所,想去报案,却看见那里却是一个空建筑,大门紧锁已经生锈,窗户里面也都是蛛网和灰。
我彻底死了心,不再想为她出气了,看了看美丽的天空,迎着美丽的夕阳去了大姨家,那里有我妈妈,大姨,小姨,一起坐着饭准备着周五的晚宴。
我们的美术老师大约永远不会再出现了,不会有人再记起她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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