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
零点过十分,等黑夜吞噬。
朋友找我聊天,说最近遇见一个男生,是在她杭州出差的时候认识的。
她拿照片与我看,男生一脸清秀,完全不像29岁的模样。
“理工男,唱歌不错,可能还有只宠物?”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对啊,你怎么知道?”朋友很是讶异。
说实话,真的不是我洞察秋毫,只的是亲爱的你喜欢的男生大多都是这个样子的啊。
朋友絮絮叨叨地讲完了俩人相遇的故事,迷路小姐与本土绅士的奇妙之旅。因为工作需要,朋友被临时调回北京,本来为期三个月的出差就此终止。
回到北京之后,杭州绅士仿佛影片终结般地消失不见了,这让朋友乱了阵脚。
在杭州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两个人工作之余几乎全部在一起,喝酒,唱歌,约饭,深夜谈心……朋友觉得找到了人生的知己。
“在杭州的这49天终生难忘。”你看连多少天都计算的精准,病入膏肓。此情此景,甚是熟悉。
▼ 02
我依稀记得大二那年朋友分手后借酒入眠,说的那句难忘,到如今已有五年。
“你说他怎么就不见了呢?”
“很多种原因吧。”
那句"他不喜欢你”在我的舌头上打了几个滚儿,最终还是被咽了回去。
倒不是因为我们之间不是直言不讳的关系, 而是因为这原因的确有很多,未必全是由于这看似最根本的“不喜欢”。
朋友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有点想太多的女生,但是简单的好感和互有默契的喜欢还是不难分辨的。
而偶尔的紧张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份并未得到肯定回复的喜欢。
倘若不是的话,我们才不会在他突然失联的某个夜晚,反复思量上一次俩人谈话的内容,就连最后发给他的那句话的句号都莫名变得格外碍眼。
▼ 03
朋友的故事突然把我拽回了大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时的我既不够美丽也没有很可爱,是小透明无疑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我遇见直到现在回忆起来都会觉得他很酷的一个人,也是种幸运吧。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清楚的知道,
能相互陪伴很久的人,不是仅仅靠单薄的喜欢就足够了。
之前朋友问我说,“咻,你觉得要怎样才算喜欢呢?”
“当然是要在一起很舒服啊。”
“只是这样?”朋友不以为然。
不然呢?我一度很是笃定。
后来我遇见了学长H,他是前文提到的杭州绅士的那款,并且还有Dancer身份的加持。
学长的街舞社团每晚都有活动,地点就在我们的宿舍楼下。
而我呢,每晚都去楼下打羽毛球,这似乎已经成了我俩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和他一起吃很多饭,做很多事,说很多话,一起分享很多时间,即使这个过程中掺杂着很多对剧情一无所知的观众。
▼ 04
我俩熬夜聊天,无话不说,上天入地,从不冷场。
昨晚我刚说校门口的荔枝好吃,今夜就收到一袋。他的社团活动暂停,我晚上一定没有大课。我喜欢五月天,他的旧吉他刚好最爱《天使》……太多的默契让我沉浸在份难得的美好中。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两个月,结束的原因很简单,因为H毕业了。
H离开学校前的那个晚上,他在阶梯教室外的楼梯处等我。当天下午我早早回到宿舍,画了颇为隆重的妆,并取得了显著成果。这一点是我在当晚见到H的时候才肯定的。
许是要别离,两个人突然变得沉默。良久,H说,
“咻,你知道的,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事情……”
其实这句话现在讲来还是有点令人难过。当晚H后面似乎还断断续续叮嘱了很多,我却只记住了这句。
接下来的整个暑假,我几乎都在跟羽毛球黏在了一起,在否定自己与抱怨H的想法中度过。我删掉了学长的微信和电话,倒不是因为足够决绝,只是害怕自己会忍不住主动联系人家。
秋天开学之后,我每晚几乎直到宿舍快关门才会回去。直到有天我身体不舒服,实在没办法,窝在宿舍床上。窗外并没有传来那节奏分明的音乐。
“大王他们今天没排练吗?”我问舍友A,大王的女友。
“他们早不在这练了,是不是很清静多啦。大王说今年春天刚开学就要搬的,但他们社长一直没让搬。”
“为什么?”
“谁知道呢……”
我想也许我知道了。
▼ 05
清晨,我早早地爬起来去跑步。操场上空无一人,我漫无目的放肆跑,许是想把那些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思绪抛诸脑后。
当晚,我还没能拗过整日的相思,在厚重的日记本里翻到了H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我的手心在冒汗。
可是,电话并未接通,之后也没有再打回来。
似乎就是在那天,我一下子就释然了。
其实,恋爱这种事情,也是需要练习的,并没有佳偶天成。
你一定要经历的,文字或是图像都没办法让你感同身受。你若为之牵肠挂肚了,那与你而言,就是爱情了。
只是,并不是每段感情都会以交往为结果。
也许你们恰巧都是不讲价的人,没办法将就,差一毫一厘都没法牵手。
愿所有温柔都不被辜负,
愿你梦中人也幸福,
晚安,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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