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想吃奥利奥抱抱杯了。
人嘛,在煦日下浮起的36.5度体温总是晕晕的。
还好我比较理智,嗯,仔细思考了一下,用生牛肉取代蛋糕,晚上可以吃洋葱炒牛肉和冬瓜虾米汤。
这样看我真的好持家。
所以到最后我还多买了个豆乳盒子。
新鲜的时蔬和肉蛋会给人饱腹感,而甜品会让人倍感欣悦。
想有一亩地,在春夏交接之际种点蔬菜瓜果,旁边有松散的丝瓜藤蔓,或者葡萄架的庇荫之处。闲时就赤脚坐在土地上,卷起的裤脚旁边最好有一条涓涓细流,可以伸进潺潺的水中感受流淌的哗啦哗啦,还要一点风,一点在空气中流淌的野草和土壤混合的芬芳,淳朴又自然地抚慰我额头的汗和躁动不安的心。
对了,我还想要一条小土狗,最好是傻傻的,但是要很忠诚。
他可以陪在我旁边,可以去抓蝴蝶,围着狗尾巴草打转,坚持不懈地想要咬到自己的尾巴。
城市的房屋只能安放肉体,我不要我的灵魂风餐露宿。
我要的会不会太多了。
原谅我的贪心吧,但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在抽烟之前吃一小块甜蛋糕,烟草味会变得更浓。
还是觉得从来没有哪个地方能像北欧一样对电子流行如此热衷,用合成器制造极富特色的声音,就像他们的个性一样,古灵精怪填满了奇思妙想。
最近发现一支特别好听的乐队,叫山谷冲浪手。就很经典的草东的味道。
主唱说,他们永远都活在梦里。
“我的梦里全都是你,我爱的你,我爱的你”
“我的梦里全是我和你的记忆”
“我爱的你我爱的你”
买了5月在vox演出的门票,很期待。放浪形骸的乐队在台上唱春梦,我在台下买酒陶醉。
关于鲁磨路的livehouse也有好多回忆。
第一次是和室友一起去的,看的白百,你被我浪漫。热场的是Chinesefootball,真的很震撼我,清醒白日梦把我这个第一次去听现场的土狗唱懵了,再好的耳机音效和这相比都是相形见绌。
初体验的感觉尚似还有所停留,记得被闹哄哄的人群挤到最前面,不像夜店迪厅的那种聒噪刺耳,是有节奏的心脏共鸣一般,每一拍的鼓点敲击乐都伴随着人浪喧嚣。
——持续性的动感击打律动,大家欢呼作乐,无论是吉他还是贝斯手都片刻不歇。间歇性的蓄力待发,声浪柔和而慵懒,就像在不晚INtime听的橘子海,大家都不谋而合地静静等待着越唱越高的声调,往更深郁去。
然后是和前前任看的时间不够以后,山河破碎的那一场。最近4月他们又要来唱爱人不够以后,本来也想去的,但是想到以前和他就觉得膈应人。
再后来是和A,Nerve passenger的促膝和中环留念,这是vox搬家到荷兰风情街的第一场演出,那天和他在楼上刚吃完蛙来哒,他出去找西凤酒买给我喝。
算了,不想说了。
只记得自己又是个醉鬼,和他过着纵情声乐和纸醉金迷的日子。
当不再理智,感官被酒精填满,我估计就算不是他,换任何一个我都能说爱。
奉劝大家,谈恋爱不要喝酒,不要让重要的抉择点再跟着你被麻痹的感觉走了,除了越走越偏,还会同你的期愿背道相驰。
再后来,中间穿插的几次林林总总的现场,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一个人骑车,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漫无目的在晚上压马路,一个人搬家,一个人看雨,一个人玩雪,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插花,一个人画画喝啤酒。
无意之间,也或许是在很久之后,身边的人就像橡皮擦拭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淡也越来越透明,可能到最后,来过的记忆也会淡却,被时间磨平,被以后覆盖。
说绝对自由有点浮夸了,但我早已不再期待。
那种萧索和清冷,从来不是因为一个人所以一个人。
而是人潮沸反盈天,心也毫无波澜。
我所拥有的冰冷掩饰着奔涌滚烫的鲜血,触碰着颤栗的神经。对世界的不羁和叛逆,对条文的轻佻和肆谑——在过去里重复现实,在现实里追悼逝去。
感受到快乐的屋顶和红透半边天的火烧云。
七,恢宏的天堂束笼着翅膀,在黑暗,我可以恣意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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