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膝短谈| 肆

作者: 梓庆先生 | 来源:发表于2019-04-06 08:40 被阅读0次
    促膝短谈| 肆

    文/梓庆

          这诗被胖弟弟称为佳品,说那白球应被你丢进厕所。我笑了笑眼泪却滴了两滴。他说,你有什么好难过的。自始至终陈思年也不知道你爱过她,况且你们本来就尚未开始,搞的好像是失恋一样。我说了句,你不懂。他说,我是不懂!

          我从班长的手机里翻到了陈思年的电话,在十一的时候给她发了我给她的第一条短信:“觉得你是断翼的天使落入这惨白的人间。”她回到:“你是?”我说:“我就是那肝上的炎。”她说,啊?我说:“哦不!我就是那位插班生,你还给我写过课程表来着,你还记着吗?她说恩。还记得。我说我想和你做个朋友,不知可否?她说可以啊,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心中狂喜,没想到看似冷冷的她竟然是很好相处的人。往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发短信,少则几条多则上百条,我开始自以为是的相信陈思年是有些喜欢我的。但奇怪的是我们在教室里却仿若陌生人,她不和我说话。

    一日胖弟弟对我说,我想对你说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说咱兄弟你还客气什么,你说。他问你明知道陈思年有男朋友了你还宁愿去做第三者,你觉得值吗?我说,我觉得没什么啊我喜欢她,她又愿意和我说话,这有何不妥吗?胖弟弟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似从这口气中听到了什么,又仿若什么也没听到。

        转眼间时间到了2008,这是丰腴的一年。因为北京要举办奥运会,为了预祝奥运会在中国的成功举办,四川人民竟用了30万人民的血来歌颂了一把,这成了最令人感动的事宜。那些房屋就像是沙滩上被孩子们堆起来的沙子碉堡,一个海浪打过来。全城崩溃。这个比喻其实并不恰当,因为并没有什么海浪打过来,大地妈妈抖了下身体上的巨痒,它就塌了。

        那是2008年5.12号的下午两点钟左右,天气有些燥热,像往常一样,吃晚饭同学们回宿舍休息了,我也是,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正香的时候我觉得有人在摇我的床,我没睁眼,骂了句:“TMD谁啊?找死是吧?”床还在剧烈的摇动,我大怒遂睁开眼睛打算大干一仗,睁开眼睛发现竟没人。只有我斜对面的上铺还在认真的打着cs,我大惊心想莫非cs的威力也可以延伸到电脑之外?正在我还在诧异之时我看到他也在用一只愤恨的眼神望着我。正在我俩互相对望相互怀疑之时猛然听到对面楼一哥们一声大叫:“地震啦!大家快跑!”几乎在同时我听见整栋宿舍楼乱作一团,脚步声叫喊声不绝于耳。我和我斜上铺的那哥们几乎同时从床上蹦了下来提鞋就跑,还好我们是在三楼花了三十秒不到终于冲到了楼外面。我开始庆幸我平时的一个坏习惯就是午休不脱衣服。因为我看到有些男生穿着印有hello ketty 的内裤跑了出来,匆忙中鞋也没穿,全身光滑如泥鳅。女生们还好,最糟不过穿着宽大的睡衣冲了出来,隐隐约约的倒有种朦胧诗的美感,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同学们都开始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另一半打电话问候安危,有些孝顺的孩子们则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家里,给父母打电话看是否平安。我没有另一半可以打,遂也向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几次没打通我不免急了起来,终于在我打到第八次的时候通了是我妈接的电话。我妈接电话张口就问,咋了?又没钱了?我说妈,不是,这边地震了,家里没事吧?我妈说没事,便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一瞬间我听见那边搓麻将的声音迅速响起。我突然间在慌乱的人群中看到了我们班上的一个四川籍的女生李玲在嚎啕大哭,我很纳闷心想莫非是刚才下楼的时候有谁踩到她了?不禁心生怜悯,想过去安慰她,猛然间想起了陈思年,便迅速按下了她的电话号码,无奈电话中传出的一直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我很生气又着急遂骂了句:“shit!”站在我身后的那位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哥们迅速的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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