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每天都在不停的解读和判断复杂的人心,试图在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中,寻找最佳存在方式。有没有一种可能,最佳的存在方式就是并不解读和判断呢? --题记
开篇出奇的冷静,“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说:“母死。明日葬。专此通知。”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昨天死的。”我最初看来,那么冷漠,毫无感情,进一步又觉得,他的妈妈好可怜,唯一的儿子如此这般似乎辜负了为人母的爱,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加缪在书里写到:
于是我才发现,我用了世俗的标准,在过度解读一个真实的人心。就因为他没有接受和被世俗改变,妹有恸哭和异常的悲伤,我就判断其母亲如此可怜,这一结论,完全是我内心狭隘的投射。
加缪在书里又写到:
我太过狭隘,太过关注自己的内心,于是我看到的世界,都是自己内心的投射,这未免太武断。且用了不知自己如何形成的经验,去解读另一个人不知如何形成的复杂的内心,未免又太过傲慢。大刘说:“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主人公没有任何世俗情感和复杂想法的表现,全程看似冷漠的参加妈妈的葬礼,没有所谓的悲伤和不幸的情感,让我一度读不懂其目的,我一直在问:为何如此冷漠?这个故事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直到主人公没有任何仇恨的情况下,因为燥热而开枪杀死了沙滩上的阿拉伯人,作者描述了整个杀死人的过程,平静、无恨、甚至没有特别的理由,就是那时的阳光有点刺眼,那时候的心情有点烦躁,那时候不知为何的开了一枪之后,又是两枪,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但是这一切在法庭之上,在无数人的控诉之下,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他的每一个行为都有心里投射的解读和控诉,主人公看着法庭上所有人的发言,他不知道为什么人们要那么说,因为他没有像他们控诉的那样想过。那一枪之后的又两枪,成为其恶魔内心不可辩驳的证明,如果不是极度仇恨,何必一枪之后,又有另外两枪呢?
我也如此这般,在世俗世界里,用那些不知何时约定俗成的想法,去判断每一个复杂的生命,解读每一个人的行为。也许接受一切的存在,不做轻易的判断,是存在于世界上,最平静的方式。
读罢《局外人》的时候,有七个字在脑海里出现:
不必深爱,不必恨。
以书中另一段话,结束这篇没有逻辑,没有主旨的文章:
我常常想,如果让我住在一棵枯树干里,除了抬头看看天上的流云之外无事可干,久而久之,我也会习惯的。我会等待着鸟儿飞过或白云相会,就像我在这里等待着我的律师的奇特的领带,或者就像我在另一个世界里耐心等到星期六拥抱玛丽的肉体一样。何况,认真想想,我并不在一棵枯树干里。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不过,这是妈妈的一个想法,她常常说,到头来,人什么都能习惯。
by Miss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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